克里斯弯腰把他从底抱了起来，不意外的看到一双还沾着粘稠的冷白修长纤细的双，和那让人血脉偾张的粉下。

他的上还沾着白浊的。

小人鱼耳后的腮在以可见的速度缩小，克里斯看不清底的景象，但小人鱼看着似乎很痛苦，额上一直冒汗，攀着浴缸边缘的手指压得的，而面的波纹也由一开始的大幅度晃动逐渐转为平静。

“吚呜……”

让人把浴缸里的换了，克里斯把小人鱼带到房间里的浴室，这地方克里斯很少用，但下他得帮小人鱼把清理净。

只见鱼鳞褪去后，包裹着小人鱼下半的是一层白黏，克里斯很是嫌弃的用手刮了下，手皆是黏腻，像极了鼻涕虫的黏。

莉娅号在大海上已经航行了将近两个月。而船长克里斯房间里藏了个艳娘的事也在船上传了两个月。

男人宽厚又的膛让小人鱼到前所未有的心安，他在克里斯怀里熬了相对漫长的一段时光，小人鱼的疼痛渐渐抚平，然后阖上双了过去。

言，然是真是假始终不得验证，因为前有古人可后无来者，全是书上写的近代也从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克里斯低看着因为劳累过度而沉沉昏睡的小人鱼，再看他莹白的鱼尾泽似乎也不比从前光亮，细看还能发现那上的鳞片已然有剥落的迹象。

克里斯面无表情的用床单裹住小人鱼，在他还呼呼大睡的时候，连鱼带床单一起丢了大的浴缸里。

也不知这条小鱼醒来后发现自己尾没有了会不会疯掉。

可怜兮兮的叫唤断断续续的传来，克里斯撑着下看戏一样的看着小人鱼的蜕化，浴缸里的海渐渐变得浑浊，面上飘了一层又一层透明的鳞，饶是克里斯这般见多识广也觉得此事稀奇得很。

克里斯敛眸看了他一会，难得温情的把他抱在怀里不算很擅长的抚拍他的背脊。

船员们纷纷想一睹把船长迷得神魂颠倒的人儿的模样。

清理的过程中，克里斯忍得很辛苦，那新生的双和双细腻得不行，尤其间的，白里透粉，窄弹十足，克里斯尝试一指，里的便迅速包裹他，又又又。但念着他刚蜕变双，克里斯忍下，大发慈悲的给予小人鱼缓冲的时间。

尾还是那条尾，却不如从前那般灵活，他翻腾了一会，便觉下一阵一阵的疼痛，好像有无数利刃在凌迟他的尾，一片一片生扯下他的鳞片，再一刀一刀剐着他的骨，他呜咽的趴在浴缸上，疼得全都在发抖，可他不会说话，再痛苦也无人得知。

“噗通”一声，小人鱼立惊醒了，他扑腾着下半，习惯甩尾，却发现下半怪怪的。

克里斯摸了摸下，欣然接受了小人鱼这样的改变。

克里斯下腹一，低声暗骂了一句。

克里斯好笑的在小人鱼额上印下一吻，然后着他的鼻小声：“小妖。”

可惜船长非但没有带来炫耀，反而藏在屋里，任谁都窥视不得。

小人鱼的“化”无疑不是飞速的，克里斯看着一夜之间剥落了满床鳞片的小人鱼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