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粗硕硬物顶着自己。陈恕起反应了……凌念双手攀在陈恕肩膀上,以眼神哀求陈恕不要在这里。
可陈恕当看不见,他唇齿在凌念颈项间厮磨,修长的手指已经从凌念体恤下摆探入伸了进去。
凌念低低的“唔”了一声,随后咬住了自己的下唇防止呻吟溢出。
除了心跳加速,凌念只觉得陈恕摸过的每一寸地方都跟着了火似的。
“先生,不要……”耳边的求饶声又细又轻,像猫叫似的,陈恕掐着凌念的腰,拉起他的T恤,让他张开嘴咬着。
“不想要?”陈恕低沉的嗓音蛊惑他,凌念闻言先是摇头,而后又点头。
“要,还是不要。”陈恕惩罚性的咬了他一口,手指甚至捻着乳头向外拉扯,凌念吃痛,眉头蹙得紧紧的,他缩着肩膀,可怜兮兮的点头。
“乖,别掉下来。”陈恕亲了亲的凌念的脸颊,语气宠溺得不行。
凌念咬着衣摆,从鼻间哼出一声喘息,然后顺从的把身子往陈恕怀里贴。
接下来陈恕就不做人了,他关掉顶上的灯,在一片虚暗里脱掉凌念的裤子,他草草的伸进两根指头随意扩张了下花穴,就解开自己西装裤的拉链,然后挺着硬疼的鸡巴操了进去。
大半个月没有使用过的蜜穴紧致非常,陈恕没法一冲到底,他只进了半截就卡住了,凌念夹得太紧,亦或是他确实太大,但不论是哪个,都让两人心神激荡。
为了不吵醒同舱的乘客,陈恕没有大开大合的操,而是小幅度密集的抽插凌念的阴道,凌念咬着衣服,口水都把那块布料浸湿了,他双手怀抱着陈恕,像迷失在海上的旅人抱住能让他获救的唯一浮木。而陈恕也在浅浅的抽插中把整根巨刃插进了花穴最深处。
被撑到极致的花穴涨得凌念眼角发红,他死死咬着嘴里的衣摆,环着陈恕脖颈的双臂也无意识的收紧。
察觉到他的反应,陈恕双手抓着凌念的两瓣臀肉,在自己向上顶的同时用力分开,好让自己能最大限度的操到顶。
但饶是再怎么小心,沉闷的肉体拍打声在寂静的机舱里还是十分明显,凌念摇着头用鼻音示意陈恕轻点,陈恕压根没理,自顾自的顶弄。本来这里就不是一个做爱的好地方,陈恕本就做得十分憋屈,再让他轻点那还得了。后来当凌念再向他抗议,他就更凶更狠的操他的穴,操到凌念再也不敢求饶。
“唔唔……”细弱的呻吟宛若上好的催情剂,陈恕欲望高涨,捏着凌念的臀肉,粗硕的鸡巴把娇嫩的花穴挤压得变了形,而两人紧贴的腹间,凌念的小阴茎早就被操射了不止一次,陈恕含着凌念的耳垂,下体耸动得又快又猛,同时还固定着凌念不让他向上逃离,凌念被操得口水直流直翻白眼,甚至有好几次他都要咬不住衣服而脱口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