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念尝试放松身体,但因为大肉棒撑得他太满了,穴口绷得紧紧的已然到了极限,仿若再撑大一些就要裂开,以至于他其实已经放松身子但依旧箍得陈恕难以抽动。
这个逼太紧了,怎么操都操不松。陈恕这般想着,便发了狠的死命操凌念,也不怕把他操坏,因为他了解这具身子究竟有多耐操,嘴上虽然喊着“好疼”“不要”“要死了”,但腿间那个小洞就和发了大水一样,陈恕每次抓着他的腿根都滑溜溜的抓不住。
“噗呲噗呲”的操穴声刺激着两人的神经,陈恕把凌念翻来覆去的操,最后让他坐在自己身上,这个体位是凌念最难承受的,他每次都能晕过去。他哆哆嗦嗦的伸手捧着陈恕的脸,可怜兮兮的哀求,“先生,换、换一个姿势吧……”说完,还讨好的亲了亲陈恕的唇,陈恕不为所动,大手扣住凌念的腰肢,腰臀向上顶的同时还按着凌念的腰腹向下压。
只见凌念小腹凸起一个可怖的鼓包,他泪眼婆娑的捂着肚子,小嘴里咿咿呀呀的喊着救命。
陈恕觉得有些好笑,他一边揉着凌念的腰窝,下半身的力度和速度不减反增,“这样操你不舒服么?”
“唔唔……舒……舒服……”凌念努力组织着语言,他被顶得脑子发晕,连话都说不清了,“但是……啊……太舒服……了……受不了……”
陈恕觉得凌念这样的反应可爱极了,于是越发鬼畜了起来,怎么刁钻怎么操,操得凌念口水直流大声尖叫,最后凌念被陈恕操到失禁,精液尿液一起喷涌而出,连花穴也达到极致的高潮,凌念全身痉挛,小腿都开始抽筋,他疼得张嘴就咬上了陈恕的脖子。
陈恕吃痛的“嘶”了一声后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可惜凌念已经快被操傻了,没有看到陈恕这个堪称艳绝的笑容。
高潮过后,凌念脑袋一歪,就这么软趴趴的耷拉在了陈恕的肩膀上,陈恕把他往上托,使得深埋在花穴里的阴茎稍微退出那么一点儿,而后不是很熟练的拍着凌念的背,像是在安抚他。
“还行吗?”
凌念迷迷糊糊的,倒是还记得陈恕没有射,于是他点点头,示意陈恕可以继续。
于是在欲望的海洋里,凌念彻底失去了方向。到陈恕射精的时候,他已经处于半晕的状态了,顾及到第二天两人还要上班上学,陈恕只做了两次就带凌念去清理,其实他做一晚上都不会累,但凌念的下体实在惨不忍睹,明明已经失去意识,他伸手指进去抠挖精液他都能哭出声。
理所当然的,凌念第二日没能起来,他腰痛得不行,双腿酸软得站都站不直。但到了傍晚,陈恕回到公寓,竟给他带了自己所有的课本笔记和衣物。
凌念惊讶不已,话都说不利索了,“你怎么……怎么拿到的?”
陈恕放下公文包,松开领带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慢条斯理的陈述:“碰到了唐家的那个小子,他替你收拾的。”
凌念想了想,不确定的说:“唐熠?”
“嗯。”陈恕抿了一口杯中的酒,觉得口感涩得不行,“你喜欢他。”陈恕看了凌念一眼,肯定道。
凌念闻言一愣,沉默了许久才无力的回了一句:“是。”
陈恕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只是觉得自己有些不爽,但不爽的原因是什么他想不透,他靠近凌念,用不太看好的语气和他说:“唐家小子的老爸是个古板,你俩没可能的。”
“我知道。”凌念无所谓的笑了笑,“我是喜欢他,但我从没想过要和他在一起。”
“这么委屈?”陈恕也笑了,但那笑在凌念看来有些渗人,于是接下来两人的对话凌念也答得战战兢兢的。
“不委屈啊……”凌念弱弱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