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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了下眉，他又想到另一场梦……长着蝶翅的人形生。

猛地抬起，悬停在半空中的生让他不自觉愣神。

……未知生？他发现自己完全不记得从里面来的是什么东西。

旁观一个未知生破壳的整个过程。

原因，他知自己在一场无比真实的梦。

柳泱弯下想坐在石阶上，刚贴上去表情就有些不对，直接跟凉阶接的觉让他浑一颤，他重又注意起自己的遛鸟状态，了，他抬看向厄尔忒涅斯，得到回望的时候又转移了视线，半晌才低声：“你能给我变衣服吗？”

风……从至尾，除了柳泱走路带起的风，这里静得跟死了一样。

某一时刻，“王虫是什么？”这句问话脱而。接着，柳泱的神情变得极其怪异，他发现自己的状态好像过于放松……似乎这场梦之后，他就遗忘了某些东西……

联想起前面两次梦，上上次的空白之梦和……空白？

柳泱再低下，惊奇地发现自己上多一件跟他款式颜一模一样的黑长袍，他伸手摸上去，却直接穿过衣服摸到自己的肤。眨了下睛，他意识到这可能是某障法。他开始胡思想。

那被团雾笼罩的地方显现来，虽然依旧记不清那生的长相，但两次梦境的主角重合起来。

“王虫？”他先是略带疑惑地问了一句，顿了顿继续说:“你能下来吗？一直仰累的。”

疼痛能提醒人及时行救治以免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那么恐惧呢？

王虫。柳泱喃喃自语。

即便他此刻没有那双华丽到极的翅翼，柳泱也在他面的下一秒就确认这是他几场梦境中的主要角。

“……”厄尔忒涅斯望了他一会儿，之后降落在他边。

一阵风过，他额前的发被掀开。

他们沉默着对视了许久，最后柳泱着发酸的脖败下阵来。

呼微，柳泱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记起了梦境的内容——

那张脸无疑是的，但比起，如果“神”是一个形容词的话，那么用这个词来形容更为贴切。

恐惧总容易让人联想到野兽滴着涎的利齿、沾染血迹的尖刀……颤抖、尖叫……一切不那么好的东西。

“……好。”厄尔忒涅斯的声音低哑，比起语言，更像一截毫无韵律的震动。

看着面前熟的壳，柳泱想，加上这次，这些梦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拨开云雾见天日。

柳泱虚掩了下睛，警惕起来。

某名为恐惧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