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老妇的话,我坐在舒适的旋转椅上,用书桌上的便签纸写下她的话。脑海里却不是职场里的勾心斗角,而是逐渐涌上的一
同情。明明有五
,碰不得笔,传不了声,无法
碰,只能日日看着,看着。
“傻轩,我是妈妈。
结婚了吗?有孩了吗?过得可好?还有,当我在这世界的最后时候,你是否在我
边?
”这称呼?你不是没有记忆?“
转看了看易晨,他从我写信开始就在沙发上逗猫,忘了说了,那只猫也一齐来了。
“相帮就帮吧”
“我想你帮我向儿传个话,问问当年的事情”
我想,“傻轩”这样稚气的昵称,怕是不会广而告之吧,以此开的信,会多一份被相信的把握吗?不知不觉地,竟替老妇人担忧起来。
这不是恶作剧也不是商业打击。这是一封很久之前就写好的信了。我和一个信任的朋友约定,无论我何时死亡,在死后的合适的时间里,把这份信给你。
将信封放在桌正中间,我疑惑
:
大boss的晨会总是结束地很晚,所有经理人会议结束后,又是个别谈话。直到临近午饭时间,他才回到办公室。刚刚年过40的他也算是年轻有为了,只是眉宇间总有散不去的戾气,和满屋的光格格不
。
我惊讶地看了看boss,自觉地把视线移开。转看易晨,他却好似无波无澜,淡定地把想要逃
去的猫
“可以帮她吗?”我问。在这个初
的,充满疑惑的世界,我看到同样的景,却面对起完全不一样的人,这些人里,我现在暂时能信赖的,只有易晨。
我和易晨并排“坐”在沙发上逗猫,而老妇人始终站在boss的边,比起看文件,更多地是在看儿
。我想,仅仅是无声的陪伴,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吧。
几个经理和他一同办公室,一群人围着数据、报告讨论了半天,直接略过了午饭时间。下午4
后,疲惫的经理们陆续离开办公室,最疲惫的boss却还在盯着电脑规划着下阶段的安排。位
者谋远,以前是知
这个
理却未必能去
谅,现在亲
所见,心中竟是不忍与无奈。
随即,我听到了哭声。
“好,你说”
终于,当满桌的A4纸散去,他看见了桌上的信。
没有了刷刷地翻纸声,办公室里忽然安静。
在老妇默许后,我拿起了桌上的合照,是一家三站在一个公园一样的地方,脚下是金黄一片,背景也是几颗挂满金黄叶片的银杏树。照片的背面,模糊地用铅笔写着:“10年7月,西郊亲情园,傻轩和爸爸妈妈”
我抬看了看易晨,他从刚才起就时不时愣神。
这都是我想知的事情,因为我害怕,当我在另一个世界逐渐老了,这些事情我都会慢慢忘掉的,所以你可以写封信然后烧给我吗?这样我就能一直一直记住了。”
果然是大boss的母亲,想来我这个外人一就看
的相似的形容举止,哪怕她是失了记忆,也不难推算
。
“好”
:“怪我老昏
了,我有事求你。”
”桌上的合照背面有字,他偶尔会翻来看“
说话事简单明了,意向明确,我想这老妇年轻时应当也个厉害的人
,
理者的基因还真
自家族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