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错顿了顿，说：“棉条。”

谈衍也不抬，“在那之前，你还是我的同学。”

“还是不是兄弟啊，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就这么对我？你平时有课就算了，现在都周末了你还这样是吧？你信不信哥们儿急了杀到你们学校把你绑来？”

许错咬咬牙，上了床，把自己埋在燥、温的被里。

许错张地朝她躬，说：“谢谢您。”

许错顺着他的目光往床上看去，只见掀开的被下，洁白的床单上，有一块刺的血污。他一下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早上离开寝室的时候，他明明还记得这件事，可是这一天的折腾下来，他居然给忘了。

谈衍比他、比他装，这衣服他当然穿得下，可是……他抿抿，把束勒上。他的不是很大，可是这样违背自然规律的行为对的伤害很大，尤其是现在，现在他连呼都觉得疼痛。

谈衍没想到，许错居然还能来月经。

他不知谈衍为什么要陪他在这儿打吊瓶，也不想究，这些事想多了麻烦的只有他自己。谈衍想什么、想不什么，那都是他自己的事。

谈衍理直气壮地：“用给我看。”

谈衍叫他吃饭的时候，他还把脸往枕里埋了一下。

谈衍一把抓住他的手，看着他手中的指大小的东西，声音怪异地问：“这是什么？”

是陈陆。

谈衍的手机响个不停。

他的目光就像是盯住猎的狼崽，充斥着侵略者的危险和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凶残。此时此刻，那个小小的棉条就像是一块烧红了的烙铁，得许错手心疼痛。

可他本来就没想睡谈衍的床，是谈衍非要把他带到这儿来，他还不如留在寝室，反倒自在一。他真的想不通谈衍究竟在想什么，是真的把自己当成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了吗？还是说是因为从来没有遇到过他这样奇怪的上，想把他放在边好好地研究研究？

许错拉开自己的包，去拿早上放去的东西。

可他没想到谈衍会带他回家。

谈衍打开衣柜，扔给他两件衣服，说：“你上都是汗，去洗洗，洗净，不然别想睡我的床。”

老太太放下报纸，笑眯眯地：“哦，小许啊，迎你，我们小衍嘴毒，心地不坏的，你多担待。看你脸白的，快去休息休息，等吃饭叫你。”

谈衍的房间很大，很多东西看上去已经用了很多年了，连睡觉的床都是老东西，和他这个人的气场却意外得相符。

谈衍推着他了自己的房间。

许错慢慢地眨了下，说：“谢谢你送我来医院。”

许错从至尾都没吭声。

谈衍正躺在沙发上看书，见他来，下朝床的方向抬了抬，说：“睡吧，吃饭我叫你。”

护士终于过来针。

谈衍嘲：“行了，别睡了，知我枕舒服，到时候送你一个行了吧？”

谈衍震惊：“……”

他闭闭，说：“对不起。”

谈衍若无其事地揽着他的肩膀，大咧咧地对一个很和善、很优雅的老太太：“姥，这是我同学，许错，他发烧了，我看他一个人躺在寝室怪可怜的，就把他带回咱家了，你让王姨给他煲个补汤啊。”

谈衍看一半昏半醒、还是一直盯着滴下来的药不放的许错，说：“这不是临时有事儿吗。我说你怎么这么矫情，大个人了不会自己去找乐？”

许错觉得还是把话说清楚的好，“谈衍，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了？我们只是金钱关系，易关系，嫖客和婊的关系，你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陈陆一通歪缠，直到谈衍答应会再空一天陪丫“找乐”，才骂骂咧咧地挂了电话。

他以为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自己会睡不着，可他很快就睡着了，而且睡得比平时都好，他把自己往黑暗中越埋越，觉得安全又舒服，简直不想醒来。

许错只好睁开，觉得自己睡觉的时候上又了不少汗，他想再去冲一个澡，掀开被下床。

许错好了不少。

谈衍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说：“怎么用？”

：“喂，你不用这么小心，护士看着呢，你要是困了就睡一会儿。”

许错：“……”

许错嘴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什么都没说。

他推开浴室的门去。

许错冲澡，发，要穿衣服的时候愣住了。

浴室也很大，很现代，还有个方形的浴缸。

谈衍耸肩，说：“我又不是反社会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