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慈那么小,连什么是做爱都不知道,一定是被楚恒引诱了!
他是禽兽、他不是人,他怎么敢——
她的慈慈啊——
梁知月看到儿子被操到眼白外翻、小嘴外张,甚至舌头都伸出一截,眼角通红,腰腹如鱼般摆动迎合,烂红熟练的花穴明显不是第一次承受性爱,努力吞吃着粗大数倍的肉屌,她愤怒、悲伤又迷茫,她闭上眼在脑内想过很多事,在最后压制住一切。
慈慈的未来……
慈慈他还有未来吗?
她的慈慈——她的儿子——已经完全被楚恒毁了……
她什么没了,她以前的努力都是笑话。
梁知月手松了又紧,装着手机的口袋变得滚烫,她甚至不能报警,乱伦的丑事不能被邻居知道,那帮长舌妇要是听说了,絮絮叨叨传开,慈慈这辈子就真的完了——
她甚至能想象她们是怎样编排的:
不要脸,年纪轻轻不学好,下贱的双性,最低等的妓女,勾引自己的老师父亲的婊子。
她要把慈慈带到一个没有其他熟人的地方,她要——她要做的事很多,她还没有想全,她想最开始应该阻止这场闹剧,她强迫自己张开眼,然后她与儿子的视线交汇,梁知月清晰看到儿子眼里的惊恐,还有被欢爱浸透的艳丽,她突然失去以往拼搏奋斗的力气,木然站在屋边。
“啊啊啊——啊啊啊啊——”
是妈妈!是妈妈回来了!
不能操了——爸爸不能操了——是妈妈——被妈妈发现了啊——
下面——和爸爸鸡巴连接的小逼都被——都被妈妈看到了!
可是身体——身体——
被亲生母亲偷窥注视的感觉化作一道闪电劈进子宫,他这次叫的特别响,梁知月在走廊也听得清清楚楚。身体变得僵硬,甬道的吸力瞬间最大,子宫紧紧咬住楚恒的龟头。
“骚逼——喝啊——慈慈给爸爸怀上——怀上爸爸的孩子吧——射了——”
楚恒似乎知道期盼已久的妻子就站在门口,似乎不知道,他大吼一声发出射精前的灌种宣言,整个人坐到儿子形成的椅凳上,噗嗤一下紧紧相贴,甚至抓住儿子的一对大奶,睾丸也被压扁,黝黑的精囊开始有力收缩。
噗叽噗叽。
马眼滋射出最后的精柱,一切都被楚慈的子宫吸收。里面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子宫只需要完成雌性任务就好,不需要考虑其他外在事物。楚慈的肚子涨大,装满父亲的白灼精浆,他眼里流出热泪,身体哆嗦着接受父亲的精液洗礼。
他想要挣扎,想要逃离,被调教的身子违背他的意志,满意吞入父亲肉屌里的所有精汁。
完了——
这一切,全部都完了——
他最害怕的、一直祈祷不愿意发生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楚慈用两只手遮住眼睛,尝试掩耳盗铃,就算眼前一片漆黑,身体也能感受到父亲顶在深处的大屌,耳边也能听得到打种灌溉的精水声。
厨房里,锅内的食物已经煮熟,炖肉的香味四溢,与客厅里浓厚的性爱味结合,可以宴请外来宾客上桌享用。所有的一切,都迈向最后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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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恒拔出肉屌,让儿子仰着,小逼无法合拢,始终张开龟头大的洞,能看到被摩擦到红肿的穴肉,还有作为器皿接收的精水。这个姿势精液不会溢出很多,馋骚小嘴就应该好好含住,要是有一些流出来,他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在梁知月眼前再来上一发。
毕竟说实话……他其实没有完全满足呢。
肉棍上灰白一片,凝固的精浆似乎形成保护套,鸡巴下垂,大量的精浆缓缓沿着龟头滴落地毯。楚恒也不整理自己,或者是整理儿子被操的唇开肉绽的凄惨模样,仿佛云淡风轻无事发生,楚恒和楚慈只是父慈子孝在游戏玩耍,就这样对站在门边的妻子打了声招呼,声音里还有情欲满足后的慵懒。
“知月,要不要进来一起吃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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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意在楚恒心底发酵,所有的一切都如他操控,除了最开始楚慈不听他命令操破自己的处女膜——哦,不对,其实也没那么。
他完全有机会让楚慈停下,只是有时临场发挥加戏会使得戏剧效果更好,所以他没有动作,在儿子脚上挪的过程中,继续和梁知月通话。
梁知月会怎么做?
真期待啊——
撕了他、剁了他?
还是在他拿出对方出轨通奸的证据后吃哑巴亏,当做交换道具,甚至让楚慈乖乖的给自己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