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可以……可以……妈妈……呜……又要……又要高潮了……咿呀……”
“呜……爸爸也射出来了……好棒……又烫又多……黏黏的精液……好涨……肚子里满满的……不许出去……不许……”
楚慈甚至两条腿缠上楚恒的虎腰,两腿收紧让穴口重重与肉屌相贴,二者完全融为一体。胯部因为下落像是不干净的拖把,稍微清理了墙面,明显看出有着一名双性被拖拽的痕迹。
特别是最上方,三点齐喷,左右两侧的乳汁对称分布,淫水啊混合着精浆不断下流。
“还要……慈慈还要……都是慈慈的……哈……”
“那慈慈加油了,给爸爸生个儿子。”
噼啪噼啪,肉体拍打声不曾间断。
“给爸爸……给爸爸……哈……生小宝宝……噫……子宫又被打开了……好棒……”
“爸爸帮爸爸未来的小儿子探探路……吼……子宫怎么还是这么小……给老子变大一些……爸爸的儿子一定要住着舒服……”
“奶头怎么不会喷了……就这么一点让我儿子怎么吃?爸爸自己都不够……滋滋……啧啧……是精液不够不能转化吗?唔……小奶头挺得更肿了……慈慈是爸爸的妻子……吼啊……慈慈要和爸爸永远在一起……”
梁知月,已经被楚慈抛在脑后。
他只能模模糊糊想起,哦,这是他的亲生母亲。
是给予他卵子让他出生,一直给自己丰裕的物质让自己好好生活的妈妈。
母亲的形象已经远去,消散在记忆最深处的道路里。他面前一直存在的是他的亲生父亲,他满心满眼都是父亲,他儒慕他,渴望他,他带上了一个名叫楚恒的项圈。
他甚至开始嫉妒梁知月,作为一个率先被父亲大鸡巴操过的女人,在他未出生前陪伴在父亲身边。他只能抱着父亲的头,把胸挺起,让楚恒吮吸着乳汁。
淫荡的本性一经开发,仅仅两三次是满足不了双性人的,楚恒只好身体力行喂饱儿子。楚慈现在也从青涩蜕变为成熟,吸精尤物变得和楚恒梦里无二,一双奶子成了小山,努努力还能挤出一条小沟。
等到从顶楼下来,天已经完全黑了。在隔壁的灯光下隐约可以看到湿漉一片的玻璃墙面。黄白相间的精斑,永不干涸的淫水,共同组成淫靡的一组拼图。
在梁知月没回来的日子里,两人亲密接触,快意云雨,毫无空隙。
沙发、客厅、卧室、书房,每一处都留下二人欢畅做爱的痕迹,他们甚至用过各种姿势,远比楚恒监控器里那对要激情的多。梁知月存留的痕迹只剩下卧室的壁画,马上那幅壁画也要被摘下。楚恒似乎也打着算盘,带楚慈抹除这个家女主人的一切。
楚慈被操弄久了,浑浑噩噩变得嗜睡,对吃饭也提不起劲,只能让父亲稍微喂一些吃进肚里,甚至一次在楚恒的语文课上睡着了。当然,楚恒自然是让儿子来到办公室,用肉棒教具好好鞭策儿子学习,然后嘴里含着儿子的乳头咕咚咕咚咽着乳水,甚至很早之前那篇,都让儿子背的顺畅。
晋太元中。
楚慈背到“初极狭,才通人”的时候,奖励一般破开穴口,让肉棍改造幽谷,拍的汁水四溅。由于两人反向缘故,囊袋居然砸在儿子勃起的玉茎上,将马眼上的浊精范围涂抹更大,甚至楚恒的鸡巴都有根部被操的错觉。
大鸡巴被小鸡巴操,楚恒只好更加努力操着儿子的小嫩逼,让自己凌驾于雌兽之上。他操到儿子的阴唇歪斜扭曲,红肿不堪,让楚慈尖叫着潮吹,尿道也射出橙黄的尿液,像是两个小型喷泉。
楚恒就在这两股激流中松开精闸,让精液与淫水交汇。
但很快,快乐的一个月就过去,梁知月随时都会回来,埋藏的炸弹将要被引爆,一切都将步入最终章。
楚恒手机收到一条信息,打开才知道是他期待已久的梁知月回家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