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聊天软件,将一个个楚慈的聊天好友展示在他的眼前。
“是这个叫白猫猫的人?同桌,他是白越?怎么,你还找他要片,能有什么?有爸爸操的好吗,操得你爽到喷水吗?呵……你们都是双性人吧,在一起的时候怎么玩?是小逼和小逼互磨,还是互相用小鸡巴操着嫩逼?小鸡巴太小了,你们怎么能满足得了 ”
“你无耻!我和白越根本就没有!”
“还是说是列表上的吴浩,体育生一身腱子肉,把你操得很爽吧?他最近经常来找你,你们在哪里欢爱,体育室的小房间?还是操场旁边的树林?”
“之前保安在树枝上发现几个装满就精液的避孕套,是你们搞得吧?”
“怎么,小逼被玩到受不了了,甚至让他把套拿了?直接射进去是吧——”
“不,不是。我和他不熟,我们没有——真的不是,我没有和任何人——”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看向手机,里面每一名联系人都对不上号。
难道真的像父亲说的那样,自己在毫无意识时被陌生人侵犯,也许像是今天一般把性器捅进自己的身体内,一捅而入,前进过程中直接操破了自己的贞洁。
可是他为什么……没有反应……
他开始回想半个月前身体的异样,或许从那时起,就有一个他不知姓名、不知年纪、不知样貌的社会流荡人员,扒开了他卧室的窗户,侵犯他的身体。然后……他身体里,前几天的都是……陌生男人……射出的精液……
嘴里也有……肚子里也有……全部都是……
是精液……啊啊啊啊……自己一直以为是吃坏肚子的……都是……每次还都用阴道夹了一晚上……
更恶心了……好恶心……怎么会……
不知道是谁……都能射在他的小穴里……他好脏……好脏啊……
楚恒要做的就是偷换概念,把楚慈印象里“白色物质”替换成“白带”,把“爸爸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替换成“不知道哪个人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这样楚慈就成了一个卖穴的贱货,楚恒自己就成了操过二手的男人,是接盘侠,是发现者。在无形中会缓解压力,让楚慈产生愧疚,甚至于主动成为一条骚母狗。
“奸夫是谁,你就这么不愿意说出他的名字?你现在还早,还是个学生,就这么想被操大肚子吗?你以后要怀孕大着肚子,然后去上课吗?”
“人尽可夫,是不是谁都可以,给你十块钱,就能在你的小逼里射出来。”
“呜……我没有……我真的不知道……”
好脏啊……他好脏……
没有人喜欢他了……没有人……
“要不要爸爸给你洗洗小逼,你这么脏,也只有爸爸还愿意操你。”
“你觉得妈妈知道你这样,你还能成为她的宝贝儿子吗?”
只有爸爸了……只有……
妈妈,他对不起妈妈。
“对,把手松开,让爸爸好好操操你。没关系,绳子很结实,放心松手。”
楚恒把手松开,绝望着下落,被性器一插到底,被捣弄许久的宫口还未复原,轻易就给龟头放行。他嘴里甚至溢出了之前不耻的呻吟,在弹力绳的作用下自主就在肉棒上摇摆。
好深……越来越深了……
好舒服……戳的好舒服……反正我已经……脏透了……
“对,不要压抑,叫出来。”
“嗯……哈……哈……爸爸……呜……哈……”
“对了,除了爸爸,没有人再愿意操你的小逼了。”
“好舒服……呜……鸡巴要进去了……一点一点的……进去了……”
这个姿势甚是省力,楚恒只需要整个人躺着翘起大鸡巴,就可以插得楚慈淫水直流,由于重力作用下,楚恒的身躯一次比一次下落的低,内壁被狠狠捣弄,速度快到可以摩擦生出火星。
软烂的宫口根本留不住人,肉冠随意在宫腔内穿梭,楚恒享用着这一尊臀圆肉嫩的飞机杯,虎腰一个上顶,将龟头直直戳宫腔内,挤出里面的空气变成真空,两人紧密相连,楚慈居然束缚着身子停滞不前,整个人都以父亲的肉棍为支点,深深嵌入,连弹性绳都不能将他们分开。
“啊……坏了啊……坏了……”
楚恒爽的舒服极了,也不分开,干脆压住儿子的腰肢再度往下,挤光内里所有空气。硕大的龟头完全深埋在内里,甚至直直插入细窄的子宫底,那处比之前所有的地方都更嫩更滑,牢牢吸住龟头的一点。
“要烂了……呜……子宫要被插坏了……要脱出来了……”
楚慈整个人害怕极了,他不能前进也不能后退,整个人都要被父亲的肉棍捅烂了,子宫变成一个喷壶在不停喷水,谄媚着收紧,肉冠被箍在内里,稍稍后退的姿势都感觉要把子宫拖拽而出,整个人极度绷紧。
“爸爸……不要出去,不许出去!”楚慈哭喊着挽留,他真的害怕自己被操烂了,子宫都被操出来,变成父亲嘴里只用十元就能来上一发的骚贱娼妓,现在他的小肚子上都能看到爸爸整个肉棍的形状。
“可是慈慈不喜欢爸爸的精液,爸爸只能离开慈慈的子宫,要是射进去了,慈慈又要让爸爸滚了。”楚恒假意试图撤退,整个肉棒被吞的又深又紧,儿子的子宫里还有一张小嘴连吸带咬啃噬着马眼,他当然不可能就这么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