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舒爽得说不出话。
他小声“啊啊”地叫,像猫儿叫春,两条腿紧紧夹着剑修的脑袋,克制地抓住林汲杭散落的头发。
剑修两腮鼓囊,虞云是常人的长度,不算小,他还是头一次替人做这个,只会往里含,用喉口因异物侵入下意识抽搐的嫩肉服待它,更不敢舔,怕磕伤了,温热的口腔像汪泉,尽心尽力缓解虞云的欲望。
生理反应是逃不掉的。
林汲杭是极其周正的相貌,能称得上一句俊俏,由墨笔细绘勾画似的,连骨相突起的棱角都恰到好处。
特是一双眼,星目点漆,煞是好看。
犹其是哭了的时候。
他眼周的肌肤不受控地抽痉挛,眼眶迸挤出泪,浸得瞳孔清澈湿润,清晰地倒影着虞云,他的喉咙温暖紧窒,一吸差点令虞云爽得落泪。
虞云清晰地认识到,林汲杭在为他口交。
他这位师兄,名声算不上好,平日与小弟子说话总有种高高在上,用眼睨着别人,再一皱眉,显得极凶;对虞云,却又截然不同,那魔教给他安排了一个凡界中因先天体弱被父母厌弃的可怜角色,旁的哥哥都入塾学习,他只待滞家中做些杂事,每日的菜都是冰凉的剩饭,受尽冷眼欺凌。
强者对弱者总是怜惜的,尤其彼此差距甚大。
林汲杭幸福,越觉虞云不幸福、不快乐,心疼他,就想多照顾他一些、再照顾一些。
他将虞云的性器吐出大半,用唇亲那饱满的冠状沟,一截舌头小心翼翼舔舐尿道,津津吮过泌出的前列腺液。
透过潮湿的眼帘,能模模糊糊看见虞云的脸。
水光为他度了层柔边,而最瞩目的并非这双有些凶戾的红瞳,而是眼睛下头的一点黑痣,又艳又冷情,点缀在白玉秀美的脸,这种突然而来的惊艳感,是任何花卉都比不上的。
又是一记深喉。
几乎是整根没入喉道,嫩肉抽搐着死绞,给予虞云莫大快感的同时也回馈林汲杭强烈的窒息感,身下早已勃起的东西饥渴地突突直跳,在宣告不满。
更何况面前还有个美人。
虞云的反应远比林汲杭更剧烈,他两腿乱蹬了几下,腿部白肉紧压在林汲杭面颊上,指尖也在抖,小腹肌肉紧绷,跟爽疯了一样。
林汲杭躲避不及,一些精水溅在了脸上、发鬓处。
这精浓稠,可见其主鲜少自亵,粉粉白白的性器射完后还是半勃状态。
奇怪。
林汲杭这一替人口的、被射了一脸的还未哭,虞云就先抽噎起来。
林汲杭脸上留下的东西淫靡万分,还笨拙地安慰虞云道:“是不是弄疼你了?对不起,别哭了。”
虞云叉着腿,已然将一根手指捅入自己的肠道,他是直接破开的,周圈的肉死死绞着,抽动一下都不能,哭着说:“里面又痒了。”
07.
里内湿热的黏膜咬住来之不易的入侵物,不顾那是自身的手指,便津津有味地吮吸吞出起来。
大多手指虽长,却也不能深入肉窍尽处,再往里头塞进两个指节,就吃不下了。
耳边传来细小的滴水声。
林汲杭下意识一撸鼻子,却并无湿意,再向下看,动作突尔顿住。
虞云快羞死了:“我……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又痒了。”
口交都做了,也不在乎这种事了。
剑修的手指比虞云长了一截,那粗糙的指头在穴周绕了两圈,揉开了再插进去,柔声让虞云的手出去,说师兄会帮他。
他抚着虞云白滑的臀,摸入一点,用手指抠了抠湿热的肠肉。
手心的屁股猛的一抖。
虞云对林汲杭的眼,便知他要说什么,摇摇头,拉住了他的衣袖。
直至整根没入,虞云仍觉得难受,这种感觉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势,被林汲杭触碰过的腔道如燃起了火,却依旧不敌最里面的骚痒。
林汲杭为难地看着虞云:这里没有其他东西,除却置于草地上的一柄剑,与它的剑鞘,剑鞘凹凸不平粗糙硌人,定不能解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