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顺着自己心里一股奇怪的感觉仔细去想个明白,就一直被楚湖带着走。
晚上,楚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跟年至清说话:“你愿不愿意和我做个爱?”
年至清不做声,便听见楚湖悠悠的叹了口气开始说:“我也不知道还能再来看你几次,可能还有几次也可能这是最后一次。”
“为什么?”年至清问。
楚湖强忍着笑意,憋着说话竟然憋出了几声颤音,听起来无奈痛苦极了:“我被追杀了,我本来找你是为了寻欢作乐,如今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看见你实在是心疼,就总想好好疼疼你,如果我快死了,我一定叫人把我藏的糖都送给你,你一块一块的吃,多惦记我一些日子,好不好?”
多惦记我一些日子,好不好?
年至清把这句话听在心里。
——
第二天,楚湖一回家就看见了老人开着小三轮过来给楚湖送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留着老人吃了顿午饭,亲自把人送出了小区。
下午两点多卡卡就和治舟一起赶了过来。
“来的正好,把东西放下,卡卡把这箱糖去给年至清送过去。”楚湖埋头在一个房间里布置着。
卡卡一看,全是上次那样的软糖。
“楚先生,我也想要。”
“行,一会儿忙活完了,你们俩也抱一箱回去。”楚湖随口应下。
这边卡卡给人把东西送过来,年至清看着却愣了一下,这一箱子糖摆在面前,那人昨晚的话仿佛还在耳边。
他今早还抱着自己,看着自己洗漱,这么快就...
年至清敛去神色,抱过糖说了句谢谢就转身进去了。
卡卡看着他觉得奇怪,好端端的,楚先生送个礼物怎么把人送的这么难过的样子。
难道楚先生这么快就把人搞到手了?可是搞到手了不应该是高兴吗?怎么回事?
回去以后楚湖没有问,卡卡不知道怎么开口,也就没说。
楚湖已经把治舟拾掇好了,治舟长得英气,被楚湖一收拾更加俊了,卡卡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治舟说:“我也想。”
楚湖笑了笑:“你改天吧,今天我要治舟。”
说着,卡卡就看见治舟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里面只穿了一条丁字裤。
卡卡满脑子问号,这能拍什么奇怪的片?
楚湖拍拍卡卡的肩:“见怪莫怪,还在摸索。”
治舟侧躺在纯白色的床上,窗帘大开着,正午强烈的日光刺在治舟的身上,治舟抬手遮住了眼睛。楚湖找了个角度拍了一张。
接着治舟把手夹在屈起来的双腿间,微微睁开了眼,看着楚湖举着的相机,楚湖心中一动,拍下了第二张。
却没有马上举起相机准备拍第三张,只是看着刚刚拍的那张照片,看着治舟微微睁开的眼睛,想到了晚风里那双上挑的狐狸眼,清冷又懵懂的样子,楚湖心跳有些快,想着如果让年至清来拍那真是太好了。
治舟看着楚湖看着自己的照片出神,还摸了摸自己的心口,顿时觉得脸上有些发烫,连耳朵尖都红了个彻底。
治舟开口,像卡卡一样喊:“楚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