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楷抱着莺时坐在桶上，还未疲的沿着他沟，有些跃跃试的味。打火机的声音清脆又响亮，不知他什么时候学会的烟，神情慵懒地吞云吐雾，姿态从容得像个老烟枪。

“没关系，老板。”莺时声音有些沙哑，刚才被搞得不舒服了。他指尖轻佻地掐走郑文楷嘴里的烟，慢悠悠地了一，说:“多给小费就好。”

“当然是你……等不到我，他就了。他也就材比你壮，其他都不如你。”我这话说得也不算违心，郑文楷时长傲人，也不像杜那样肾虚，动不动就早，我没来他就了。我偷偷在心里比了比，郑文楷的好像比杜细，但我敢说实话吗？不敢！不过长短看着差不多，它呢，反正也没人拿卷尺去量。

莺时晓得他心情不好，但也没心情安他，毕竟他给的钱太少了。只好心拨开他被汗打的刘海，在他的额上落下一个吻，敷衍：“别不开心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莺时累得趴在他肩，因为怕他再来一次，双手有推拒地抵在他。还有一会儿要上课了，郑文楷也不敢继续胡闹。回想刚才他像蛮一样狠，本不顾下人的受，掐着人家细的腰，被下半控，除了活运动外，脑一片空白。莺时或许能从疼痛中获得快，但这也不是他痛莺时的理由。

莺时的肤很白，四肢修长。可能因为他小时候学过芭，瘦削的有柔的韧劲儿。被久了两条酸无力，刚直起就倒在郑文楷怀里，粘稠的白浊顺着后里涌来，绵延至线条优的小上，宛如一幅迷人的画卷。

郑文楷很喜我奉承他本钱的话，他是个彻彻尾的同恋，很嫌恶双的和，和我时只后，也十分喜内。我们第一次时他还不知我是双人，因为我的不大，他也就没觉得奇怪，当摸到我的时吓了一，回过神立跑去吐了。

郑文楷是不易汗的质，莺时上都汗涔涔了，他也只有额冒汗。他和很多青期的男生一样，是个自负又有些庸俗的人，明明在意尘世间的一切东西，有世俗的望，却又认为自己不应该这样。总想去对抗一些什么，但发现年轻的自己什么都对抗不了。内向是错，挑是错，年级第二是错，有自己的想法是错。

“杜得你还是我？他有我大吗？”

他生得这样丽，双的折痕浅浅一，细窄丽，像湖中倒映的弯月。所有江南烟雨，草长莺飞，漫山遍野的雾气都为他停留。我实在耐不住和他上床的心，在我持之以恒、锲而不舍的勾引下，他半推半就地从了。我无法定义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总归没有意，没有暧昧。非要说的话就是买卖关系，每次完他都会给我钱，不过他不像其他男人那样劝从良，这得我心。他也会和我谈未来，说要考北方的医科大学，梦想成为最好的外科医生，要不然只能投金或者政法，下半辈和钱权打。只有这时候他是轻松的自在的，他和世间大多数普通男人一样，人之常情地渴望权力，在我面前他没有隐藏过，他觉得自己并不庸俗。

“对不起，今天有急躁。”郑文楷难得良心发现一次。

渠被他火的蹂躏得红彤彤，又又，可以容纳他的孽来，情的音才会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