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所有，我来负责，你的过去，我来收尾。”

翟杨于是更大力地起那一小块凸起的疤痕，像给伴侣舐伤的雄兽，平时再凶猛无惧，面对人的伤，只不设防地一丝心疼与脆弱来。

“哥哥，”翟杨打断他：“没有当年了，只有现在。如果你非要提当年的话，我来说。”

“你在我怀里。”

?

翟杨也勾起角，在他脸颊重重亲了，下尽情动，地翟玉的里，贴在他耳边：

翟玉刚完，被尖着额角，全都漾起难耐的酥，他抓着弟弟的结实臂膀，困在他下微微地扭动起来。

翟杨拨开他汗的额发，用嘴找到那块疤，吻厮磨：“再给你一次机会。”

翟玉整个人都要化般的，困意席卷而上，“我在你怀里。”

“那会，我在哪儿？”

翟玉耳尾椎一酥，哼叫着了来。

“唔……”翟玉却不满他停下的尖，仰起去蹭弟弟的，希望他再。

“疼……”翟玉蜷在他下，喊着疼。

“唯一的区别就是过程，抛去我们无法选择的，是哥你替我选了一条路。你像放风筝一样让我飞，你拽着我的线，我越飞越，只看见天上有云有太，你在下面替我走所有痛苦的路。”

“然后被踢破了，了血，了针……”

总算笑了。

“然后呢？”

“可当年是……”

“你，差被人抢走了…….”翟玉慢慢开，到那粘腻又贴上额角，他舒服地闭上睛，涌上些疲惫困意，“我不让他走，抱着他的拦他……”

“怎么的？”他贴着那块疤，问。

翟玉已经让他说懵了，只觉里的越来越，捺住要的望，行清明着问：“什么？”

翟杨的动作轻缓下来，好像那里不是二十多年的陈疤，而是会疼的、掺着泥土和沙砾的绽开血，他温柔舐着，一下又一下，“针……疼吗？”

“结果我又犯糊涂，求婚也让你抢了……我真是太没用了。”

“当年，如果你发现真相的第一时间就带我跑了，我会问你爸爸去哪了，你可以跟我说他死了，被撞死死病死摔死随便编一个，反正我只要你在就好，然后我们在外面当小叫，你去打工，我就去捡破烂，或者哪家黑店要童工的我也可以去试一试，冬天天冷长冻疮，夏天天长痱，我就永远有理由跟你撒抱你睡觉，但我们不会一直这样，你那么聪明，白手起家搞小生意，我们就变成暴发，最不济破产，到时候没学历没钱，没人看得上咱俩，我正好把你拐上床，得你服服帖帖，再也离不开我。”

“那现在呢？”翟杨问他。

“酒店门看见你的第一，我就在想，我要把你从泥潭里捞来，我以为你是白纸，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把你损了伤了，可没想到哥是白玉，金石之，居然让你抢了先，翻来我的铁链以毒攻毒，先把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弟给治好了。”

“我终于把你捞来净了，白玉哥哥。”

“当年，要是我十八岁生日那天，晚上乖乖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你会告诉我要搬去住，我肯定很生气，但是也没办法拦你，然后总有一天我会发现哥哥居然敢跟别人上床，好啊，我立刻拿链给你锁起来，也不至于二十五岁才睡到你……哥哥，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共同？”

“……噗。”

得要命，你心多狠啊，说走就走，我可没你心狠。”

“当年，如果爸妈没有事，我们两个就会在一个很满的家长大，等哥到了收情书的年纪，我就天天盯着你，一有动静就跟爸爸举报你早恋，你要是真的谈恋，谈一个我给你搅黄一个，直到你发现我居然敢对你下手，那时候我就温煮青蛙，过程参照前几个月，你要是不愿意，我就绝楼割腕上吊你就范，我们俩会在爸妈底下，半夜我溜你房间你，捂你的嘴，妈妈在外面敲门，我就说哥哥在教我功课，再过些年，爸妈你结婚，我就带着你私奔，实在不行我先把你藏起来，回家让爸妈打我一顿气，反正总不好打死我，咱爸妈那么善良，会接受大儿变成儿媳妇这件事的…….嘶，咬两下可以了啊……放松……”

“最后我们都会在一起。”翟杨把他压倒在床上，折起他的，凶猛地他，息：“所以没有当年，无论中间经历了什么，结果都指向现在。”

“什、什么？”

翟杨若即若离地：“说啊。”

“哥哥，我不想风筝，我想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