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气,眼睛很亮,他看着对方,觉得在他面前的也许还只是匹青涩的野狼崽子。
就这点上,可不像周海平。
提起周海平,姚菱真忍不住想象了一下对方做爱的样子。成熟的男人,会有多少次性经验呢?
这是他没法想的事。
再想,他就要被周途折腾得腰要给折断了。
姚菱真觉得下面两块肉都要烂透了,周途还拼命磨,那龟头时不时地戳过他的洞口,简直就是在危险边缘试探。
“妈的,你不是处男吗?还说速战速决,能不能快点把事办完!”姚菱真在周途喉结上咬了一口。
他其实有些急了,怕周海平突然回来。
十有八九是那句处男惹恼了对方,姚菱真刚放话出去,乳房又盖了个新牙印,下边的豆子被人家龟头挑逗得不像话。
“你较劲什么,你倒是射呀!”姚菱真声音发着颤,奶子也晃了晃,没准是跟着主人求饶。
啊,他都抖成这样了,周途怎么还在欺负他!
周途这时也发话了,一开口就是登徒子本人,“你不给我操进去,还能指望我快点完事?”
这一字一句里赤裸裸的明示,姚菱真觉得这处男真的是要反了。
“你再威胁我,小心下次我让你洗干净屁股等着!”他忽然重重地喘了声,声音拐了十几个弯儿,跟飘着波浪号似的,“干什么……说句狠话都不行吗……”
姚菱真都要崩溃了,那火热的龟头在他下面那朵花里打着圈儿,蹭过了他两片嫩肉,就是不碰中间那粒豆子,痒得他抬起屁股去迎合,两腿夹着那根鸡巴,水流不止。
他有时在想了,自己靠磨逼都能爽,却偏偏不给人操进去,可不就跟婊子似的。这里边,可能怕疼是一部分原因,矫情也是一部分,重要的,还是觉得自己是操人的男人,虽然大部分找他办事的人都没有被操的需求,但他也理解。
而且,要真是给人操了,他就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变成了不男不女的怪物,那种想法,会让他活不了。
他和周途缠绵了半个多小时,大腿都被磨肿了,周途才在他身上射了精,乳房和肚子到处都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搞艺术呢。
周途替他用湿毛巾擦了擦,擦干净后,姚菱真就把衣服穿上,整个人瘫在另一张沙发上,享受着贤者时间。
等周途收拾完,坐到他旁边,他瞥了对方一眼,忽然笑着说,“聊会儿天?”
他们刚刚才做了亲密的事,这时候温存一下,说点心事也很正常。
周途没有说话,像是默认。姚菱真便慢悠悠地开口,像是陷入回忆里,“我初中的时候,其实挺多女生愿意跟我玩的。那时候,我也交过一个好朋友,她会喊我真真,我会叫她榕榕。初中不还挺流行早恋么,她喜欢一男的,就是那种混混,当时她觉得对方痞帅得很,我倒觉得她眼光怎么没点意识。她喜欢的那货,脚踏多条船,还想招惹我……就这?她也看得上?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吗?”
姚菱真想到当时也觉得好笑,“后来我也觉得我和她感情其实没那么好,不然她也不至于因为这点事就和我绝交了。你说,长得好看是我的错吗?”他还有些自恋,偷偷笑了下,“我还记得,我初中发育早,胸比那些女的都大,操场跑步的时候,一堆毛头小子盯着我看,把女生都酸坏了,我也觉得生气,怎么跑个步,就好像要被人扒光衣服一样?”
“太不尊重人了!”姚菱真郁闷地说,“也就那时,女生都开始不跟我玩了,说我闲话,结果后来还真有人信了。有个男生过来找我说,给他摸一下要多少钱。”
姚菱真这时看了眼周途的脸色,乐了,“你猜我怎么说?”
周途脸色阴沉,“你答应了。”
姚菱真诚实地点头,“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这有什么。而且我当时也想攒钱买东西。”
“我跟他说摸一下十块,他居然真的愿意给,然后我就让他摸了我的胸。可惜时间有点久了,我也不记清那是什么感觉了。只知道后来好几个男生知道我给钱就能摸,就都来找我。我拿着那些钱,在网上买了这个。”他掏出口袋里的那个随身携带的MP3。
“这有什么特别的,又不贵,我妈给我的零花钱也够我买好几个了。但是,如果我让我妈给我买,我妈肯定不乐意,会说玩物丧志。”姚菱真叹了叹气,“可是其他人,只要跟她们的爸爸撒撒娇,愿望就都能实现。我那个好朋友,就是这么收到礼物的。”
他看起来很羡慕别人拥有那样的父亲,周途看在眼里,想说什么,却只是皱着眉。
“周途,你呢?你会羡慕别人有妈妈吗?”姚菱真像是把周途当做同病相怜的同龄人,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周途摇了下头,语气生硬,“女人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