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样？”我整个人都被他锁着，像被人捉住翅膀的鸟雀，颇觉不自在。

陆机堂而皇之地抛下一句话，便用手指如了我的愿。我间不成调的音节，发觉时耳朵都要烧起来了。右手摸索着抓住一片布料，绣娘绣的细密针脚的，攥在手心里倒让我觉得似有了什么救命稻草。纵使咬牙关，还是有碎在嗓间兀然振在空气里。

陆机的也缓缓挤了来。方才一个，我便唔咛一声。面上地烧起来，前又浮雾。雨打荷的意象这下更加真切，那豆大的与急急地下，把荷叶打得起伏，珠将荷打得发颤。

疯。

他留意到我的动作，便把我的拉起。他的手方过我，此时又贴在我脚腕，粘腻的一些冰凉叫人不知作何反应。我瞪着陆机，陆机却垂着羽睫，用那张浅的在我足尖落下一个吻。

“陆机！“

“夫人，我在。”

苞上。但我又觉得他的手还是更像手，会着便掰开，迫使荷内里心。

“陆机！…唔去……”

“夫人……”陆机又贴了上来，“是不是很舒服？”

我无声地牵了牵嘴角。可若他是疯，那我又是什么呢？

陆机果然还在雨期，似未闻我语句般自顾自又动作起来。我的另一官方才经过蹂躏，早已得一塌糊涂。但给予其快的手倏地撤去，冷落了许久已然是更加空虚了。手指也好，讨厌的人的手指也好，快堵住那里……

真是变态！我脚蹬他，却被拽牢了。陆变态从容地用稍尖的牙咬了咬我足心。我又是缩了缩，失去抚的不满足地在微凉空气中伸缩几下，又是一阵从内涌。

我下意识应了一声，意识过来后便反悔起来。正摇了摇想开，却发觉陆机又握住了开始上下动作。带着茧的手骨节分明，不知有无意间抹过端。我脑中霎时一片空白，全的知觉汇集在那，倏来的快叫我简直不知今夕是何年。

可情上脑的乾元并不理会我的抗拒，甚至扶着我的腰又钉了几寸去。已离上回情事有些日的雌生疏得很，只好被一寸寸拓开，一寸寸挤开。我起伏几瞬，觉自己下面那正尤为艰难的吞纳乾元的。炽的蹭过，边被激得又是一阵痉挛。我只觉肚都好似要被破了，一把剑正在我中缓缓刺。那是一极为迟钝的疼痛，也是一涨和酸涩。

我直喊了他的名讳，却骂不后面的话。反倒是他安然应了，开始慢条斯理地把他袭褪下几寸。我望着那蹦的，只觉天旋地转了。

乾元安抚地把用碰了碰我的，而我冒到嘴边的呼声一下成了模糊且暧昧的“唔嗯”。抬对上那张动情至的面庞，我疼到皱眉的脸上不知为何挤讥讽的笑。

“夫人舒服吗？”陆机大抵是发现我了，便俯下凑在我颈侧耳语。

我记不清当时作何反应。从他后来的举止看来，我喃喃的应当是“舒服”二字吧。陆机放下了手，揽住我腰侧，又把我遮在前的手拉下来捉住，这才贴在我耳边说：“我下面得难受，夫人却先我一步了。”

“我用手让夫人舒服，夫人也用这里让我舒服。”

他把我右手抓的衣裳扯过，又把我腰托起，将那绣满了图案的布料垫在我下。完这些后，他似安抚地在我大亲了亲。

我脚趾缩起来。

五皇侍得认真，有些急切地扩张着那里。他真是一儿都不知“羞“字怎么写。里泥泞得像雨后的径，正不知廉耻地勾留他的手指。陆机捻着、挖着。偶有修剪得圆的指甲过，几乎让我脚趾都蜷缩起来。

前端也颤颤巍巍立了起来，铃也着。正面红耳赤时又觉一状什贴上我的，同样是得发。我咽了咽，便从衣袖里瞥见：陆机的与我的贴在一，亲密异常，像是同株异枝的姊妹。他则垂着专心侍着那两枝，似勤恳的匠。被抚当然是舒服的。又因不是自己手的缘故，每下抚摸都变得新奇而刺激。我耳朵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