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莫峰一副萎靡不振的样，“他后来也没说什么了，但他很聪明，我不知......”

韩旭开完玩笑，便促：“行了行了，吃完赶去训练了，靶场在等你呢。”

韩旭一想到要跟莫琼说这件事就疼。但莫峰那副唉声叹气的样像个活宝，把他也逗乐了。

韩旭看他那副样，有不忍心地叹了气：“免罪协议里可不包括经济罪。李真......要不是他真的太年轻了，而且也实在没什么决定证据，几乎可以认定就是他把‘隆廷会’的黑钱洗成‘隆廷资本’的白钱。你跟这危险人相要事事小心，不要轻易忤逆他，说话之前一定得过过脑。”

忤逆他算什么，我可是压着他了好多次呢......

莫峰搓了搓脸：“我随打了两句哈哈，糊过去了。他应该没注意到吧？应该没有吧？我也没直说兰相笙妻是仓苗苗，兄弟店也不一定非要有血缘关系，说不定兰景东跟屈猛关系不错呢。好兄弟开的公司也算兄弟店啊！”

“你悠着。李真长得漂亮......有太漂亮了。局里盯他的人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换。”韩旭敲了敲桌，“为正义牺牲牺牲就行了，别瞅着人家好看就瞎动情，懂不懂？不然迟早把自己搭去。你要是跟他狼狈为，我们警察队伍可不迎你啊。”

韩旭抱，眉锁：“但愿吧......他有怀疑你吗？”

韩旭面顿时有些难看：“怎么这么不小心？你怎么说的？”

韩旭与他对视一，说：“当年龙城整改，市长是跟几个大帮派达成了协议，只要他们合，就对以往的重大违法犯罪行为既往不咎。但他们要是真的那个时候就彻底金盆洗手了，怎么会一直都这么有钱？”

这可是预料之外的变数。

莫峰表情变得有些沉，低声：“洗钱。”

韩旭斟酌着用词，思考了半天，才开：“你也知，局里调查隆廷资本从来都不是一时兴起。说到底，隆廷有那么多钱本就不正常。公司最大的东是兰景东自己，资产很多也就罢了，现金还极其充裕，远远超了同类企业的最平。我只能想到一解释——”

了抿嘴。估计老嫌自己丢人，在跟韩队说的时候了些化，把自己地凑上去喜人家、顺带打探消息，说成了为探听消息铤而走险以饲虎。但这些现在都不重要了，因为——

莫峰心情复杂，默默不语。

听到李真在韩旭中如此可怕，莫峰忍不住有想笑，但一想到自己这张坏事的嘴，他又不禁垂丧气起来。

莫峰扯着自己的发，崩溃：“我说漏嘴了......！我以为他跟兰家关系那么亲近，又是公司最层的几个人之一，一定知兰相笙妻的份。昨天晚上，他在家看创元科技的财报之类的东西，我就顺说了一句创元和隆廷是兄弟店，不愁资金来源。结果他问我为什么是兄弟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