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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三、四日-后穴调教共清罚(洗膀胱、后穴扎针)(2/2)

他让孟胄趴在自己上,两指分开饱满的两,细细观察里面的那,“怎么那么红?挨打了?”

她先把针用棉布拭一遍,再在燃起的烛火上烘烤一番确保净。最后,秋桂用一木签在被撑开的一了下,片刻后,那就镶嵌上一颗光洁的珍珠。

孟胄除了柔韧那课比较逊外,其余几课都得了第一。这要归功于他的忍耐力以及良好的素质,虽然心里万般不愿,但还是能到要求的那步。

这个不难,散课的时候还没到正午。

终于扎完最后一针,秋桂松了气。

孟胄想到接下来的事就发麻。他吞了下,一个字也不想说,只闭了当休息。

他拿了把小孩用的木剑环住臂中,迷糊着又倚着墙睡了过去。梦里他不再是正君,也不再是将军。他只是个执剑江湖的少年,逍遥自在。

孟胄喏懦:“没有。是用针扎过,才这样的。”

孟胄后被宝遮了净,碧绿的玉势外边围着一圈白洁的珍珠,在光下闪着亮丽的光。白绿相称的景象印在的画布上,像是淤泥中那抹最洁净的雪莲。

孟胄很快震惊于自己的想法...

萧衍虽然人没去,但也知他们今天要的是什么。

因为萧衍不来,他们后的针只放了一个小时就全去。

教习走到孟胄后检查,满意地

他们又相拥着躺在了床上。

后的伤在药膏的护理下只剩些青黄的斑,再挨了三十杖又鼓了起来。

孟胄沉默着上前趴到木架上。没有用布包裹着的膝下小腹都硌得慌。很快他的手脚都被绑了起来,再不舒服也不能动弹下缓解一二。

不知是萧衍特意吩咐的,还是侍人们已经约定俗成般,孟胄又被带到了萧衍房里。

秋桂轻叹气,从随的布包里拿一捆镶了珍珠的银针。

下午是难得的清闲,孟胄不想去外面,也不想呆在萧衍房里,就带着秋桂回了自己的小房间。

不是!

等再跪回那时,孟胄看上去正常多了。他目光下垂落在地上,还不忘为早上的事请罚:“早上打扰了庄主,请庄主罚。”

第二日是清算日。

房里还有他从山下带来的东西,不多,但都是他前二十年最为珍视的宝贝。

好七座阶梯状的木架,刚好够人跪撅着把放在,木架周围垂挂着四个绑缚用的环拷,上好的黄梨在光下散发着透亮的光。

过了不久绿竹信步走了来,他对着教习:“庄主有事耽搁了,吩咐各位夫人完课业后自行回去休息。”

孟胄赶住了嘴,胆战心惊地吃完了属于他的“饭”。

越来越多的珍珠缀在,孟胄额上的汗也越来越密。的针并不算,可却有两指节长,何况还是在在那么的地方。一开始只是麻,后来针了就觉些痛,在里呆久了更是觉得有小虫在咬般,又又疼,动了也痛,不动更痛。

萧衍最近都睡得很好,冷不丁被吵醒一次到现在还有些疼。他一听这事就有些气恼,语气不善:“别说了,先吃饭。”

这时所有人后的针都已扎完了,大家安静跪撅在原,不知在等着什么。

今天他在太下晒了一上午,前后背都是被晒来的红印,明显的肌线条上浸满了汗

因为萧衍不来,教习又给他们细的木,能夹住一炷香的时间就算过关。

萧衍有些意外,又有些莫名的情绪,许久才问了句:“疼吗?”

听了这话,孟胄先是欣喜,但他上又想到这样萧衍就看不到他后的景象了…他虽然自己没看过,但想来是很好看的,之前萧衍只有这日会对他多些兴趣…

明明希望的是萧衍对他着迷给他自由,怎么反而是自己慢慢沉去了…

可这次孟胄却没那个福气等它自然变好。秋桂给他上了遮伤的药膏,平整的肌肤下伤剧烈地灼烧着。

后,立刻变得红充血,有几人后面甚至直接涌鲜红的血。孟胄后面倒没血,只是红得厉害,就像新枝桠上的那朵山茶一般。而那些密密麻麻的针孔则全隐藏在了参差的褶皱中。

孟胄也有些意外,许久才回:“不疼了。”

萧衍有些嫌弃地看他一,吩咐绿竹带人下去洗个澡。

秋桂把一个约五指宽的玉势不算艰难地孟胄后,然后有些关切地说:“主忍一忍,尽量手快些。”

萧衍另只手细细抚摸着红,每一次动作都会带动的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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