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一整柜的书问孟胄：“想看哪本？”

萧衍故意：“如果本尊是这个意思呢？”

听见萧衍的脚步声，孟胄忍不住晃了晃，带着上的链条也叮当作响，“家主。”

虽然孟胄的声音和平时没有大的变化，也看不见他的神情，但萧衍生生听些委屈来。他克制住嘴角的笑意，故意问：“正君想的是这样跟在我边吗？”

绿竹先前已经给孟胄的后涂了情，稍微两下指尖就沾上了渍，而更是绞着，妄图抑制内里的瘙。

萧衍顺手把书递给孟胄，指着窗边明亮的位置：“坐那看吧，桌上的零嘴可以吃，茶也能喝。”

萧衍嘴边的笑都控制不住了，他难得像这样纯粹的开心，好像少年时代的自己，还未经历过彻骨的绝望，每日只和同学嬉笑怒骂。“上午就这样吧，下午给你放下来。”他又瞥见孟胄喝过粥后更鼓的小腹，好心情地说：“顺再赏你排一次。”

萧衍不相信地瞥他一，“要是这么说，下次就再把你绑起来。”

有莫名的情愫开始在孟胄心里生。

“嗯。”萧衍轻松地应，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

孟胄被噎了下，还是装一副乖顺的样：“那听家主的。”

孟胄不敢相信会得到这么大的恩典，男妻侍奉本来就是分内的事，竟然还能得到奖赏。他掩饰不住自己的喜悦，角都带上了笑，“谢家主赏。”

照约定，萧衍把孟胄从下面放来，他给人着有些疲累的后颈，问：“觉怎么样？”

萧衍对着那个地方肆意玩，手上的书几个小时才翻过去两页。

“是，谢家主。”孟胄接过书时指尖都在颤抖。如果说上一次餐桌上的对话只是一次小心的试探，这次则是他真正意义上地碰到了萧衍的底线，却没有招致任何的祸。

不知是憋的还是羞的，孟胄的脸一直红到了膛，但他的回答却格外放：“觉自己就是家主的一个。这觉…很喜。”

孟胄抬悄悄看着萧衍的影，像是小偷一样偷窥无上的珍宝。本就俊俏的男人专注地阅览着手上的书籍，平静儒雅的气质让记忆中那个凶残暴戾的形象逐渐模糊...而这两天的对方也是极尽温柔，甚至还考虑到了自己的受...

孟胄上又被扒了个净，修长的两条和两只手都被绑在书桌上垂下的镣铐中，脑袋委屈地关在一个被隔开的夹层里，只有一个悬着空中，刚好让萧衍一伸手就能摸到。

再一次乎孟胄的预料，萧衍并没有呵斥于他，甚至连一丝愤怒也无。他平静地取下那本书，看着封上的，思索着自己这惯用内力，对剑法倒并不通。但他前世见过电视剧里大侠舞剑的英俊影，倒有些期待孟胄用剑的样。

直到绿竹过来说可以用午膳了，萧衍才惊觉整个上午已经过去。

“嗯。”孟胄的脸变得更加红，却持自己的说法，“喜这样。”

孟胄怯怯地问：“哪本都可以吗？”

孟胄不知怎么回答，很久后还是遵从自己的内心：“不是...”

虽然孟胄这么说，萧衍下午却没有真的把他和上午那样绑起来，反而多给了一寻常衣裳，不是昨天那样空的两块布。

而真正坐上椅，两手不受控地摸着下的男人后，萧衍才发现这是多么让人愉悦的一件事。孟胄的被锁在下面，不用担心被看见什么东西。而他悬着的则是最佳的玩，只要对着两团拍打或者两下就能听见男人的闷哼声，而将指节探内更是可以听见男人刻意发的。

孟胄心里却在行着激烈的搏斗，一方面想着萧衍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另一方面却又害怕惹恼萧衍后的惩罚。纠结许久后，孟胄还是抬手指向其中一本书，与此同时他闭了准备承担接下来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