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动作就简单多了,尽管男人的甬道干涩得没有一滴水,萧衍还是不顾身体的抗拒径直推到了底,只留一个底座在外面。
他没有继续安慰男人快要趴倒在地、还在控制不住发抖的身体,重新起身坐回椅子上。
这时身旁的绿竹高声说道:“正君孟胄得玉势,赏入内院侍奉一月。”
孟胄转过身谢礼道:“奴谢家主赏。”然后不顾还缠在膝盖上的裤子,塌腰耸臀地爬到他脚边,乖顺地俯下上半身,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
孟胄的声音嘶哑,像是许久没有开口说话。但还是能听出声线中的磁性,会让人听得心间一颤。
绿竹又将托盘递上前,萧衍又仔细打量了剩下的六个人,觉得他们比起孟胄来都差了点滋味。便摆手将托盘轻轻推开了。
孟胄看到这一幕,不自觉看向最左边的男人,眼里的担忧充分落暴露在萧衍眼中。他立刻又低下头,把未收好的情绪都藏进大地里。
绿竹有些惊讶,但也不敢质疑庄主的决定。还是按着规矩高声道:“夫侍白云,皓月,夫奴红裳,远曲,远江,高敬未得玉势,罚外院一月,责臀八十板。”
话音落下,其余六人也转过身,对着萧衍行礼道:“奴谢家主罚。”
很快就有人搬了六张条凳和六个板子进来,每张条凳旁都站了一个身材魁梧的护卫。那六人便哆嗦着爬到条凳前,翻身上凳趴好。
一旁站着的六个护卫将板子搁在他们圆润白皙的屁股上,黑木高声说道:“受罚时不得出声,不得擅动。”
“是,谢庄主罚。”六人齐声道。
萧衍冷眼看着,眸底深得看不出情绪。
而一旁的孟胄则是眼眶通红,他努力咬着下唇,却还是红了眼眶。
萧衍看到这一幕,却没说什么。
责罚很快开始。
厚重的板子高高抬起,又重重落回屁股上,一道红痕很快贯穿两瓣臀肉。这样的酷刑下,却当真没有一个人动,也没一个人发出声音。他们都紧紧抱着身下的木凳,艰难地品尝痛苦。
板子数一下下叠加,白皙的屁股开始冒出血点,变得青紫。这时有一个人忍不住抬了下腿,眼尖的黑木立马指出:“夫侍白云擅动,加十板。”
“奴知错。”白云气弱地回道,身体绷得更紧。
有了这个插曲,再没一人敢犯规矩。偌大的院里只听得见板子打击皮肉的声音。
八十下后,其余五人的屁股都肿了有原先两倍大,青紫的板痕一下下叠加,覆在已经烂熟的皮肉上看不出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