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法,让谢昭昭有些费解。陈皇后执掌后之际,姜氏还待字闺中,姜家如何能将手伸的这样长?又如何能断定,陈皇后一死,她便能取而代之?
☆、圣旨
黎氏,谢昭昭才又转去了钟国公的院。往日里,总能在这院
附近碰上老胡,可最近一连两次,都没见到他的
影。谢昭昭也没多想,许是天寒地冻,老胡窝在自己屋里吃酒去了。
他们打的是那十万担粮草的主意。粮草一旦被毁,西北定会陷困境。萧淮一直忌惮姜太后,只怕也有这其中的关系。他们此举的真正目的何在,谢昭昭不
追究,可害了钟景祺,却是不争的事实。
“毕城驻兵。”谢昭昭垂眸,轻吐四个字,蜷起的指节已然有些发白。
以谢凝的份来到这个地方,谢昭昭第一次,动了杀机。
“先帝在位时,兵权旁落一直他心大患。彼时除了我们钟家,便是齐家、姜家与范家在军中最为得势。范谨此人刚直,向来不屑拉帮结派,可齐姜两家却素来是沆瀣一气。而陈家彼时已经式微,在朝中地位远不如齐姜两家,姜家想要于后
中
些手脚,也并非难事。至于先帝后来立姜氏女为后,大抵也有想要拉拢姜家的意思。”
若是这样,便与玄鹰此前送来的消息合上了。那一日在元澜江,除了明太妃派狙杀赫真王
的人
。另外一路人
,大约就是这毕城驻兵了,而如今的毕城守备,也恰好就是姜氏族人。
“孙女糊涂,还请外公明示。”
“昭昭,你可知陈皇后缘何早亡?”
听谢昭昭说起姜太后一事,钟老爷平淡的眸光微动,大抵是想起些陈年旧事。
大殿中,呈送奏报的长平军副将还跪着,奏报直直砸到了他的额角,转便已经一片红
,可他依旧大气都不敢
一声。
来到书房,谢昭昭便将这几日玄鹰带来的消息和宝莲所说之事,一一告知了钟国公。虽说如今玄鹰认了她主
,可她到底年纪小,阅历浅,很多事情上,还得来请教老国公。
钟老爷微顿,“即便如今齐家早已将兵权
,可姜家依然有人在军中担任要职。且你可曾想过,长平军素来
猛,能让这数千长平军不敌,且在一夜之间沉毁十万担粮草的……昭昭啊,这必定不是一小批人
,而又有什么人
,能顷刻
动,却又在事成之后,毫无踪迹可寻呢?”
“先帝缠绵病榻的最后几年,姜皇后曾发落了一批人,皆是昔日陈皇后
边的老人。玄鹰后来得报,陈皇后的死,大抵是和姜家不了
系。”
萧淮压下心中的怒气,“回去告诉程寻,让
钟国公却叹了气,“姜太后位
权重,对皇上有抚育之恩,又有姜氏母族相互。想要动她,谈何容易。”
陈皇后是萧淮生母,素来弱多病,在萧淮幼年时便薨逝了。后来姜氏
了继后,便将萧淮接到中
抚养。可听钟老爷
这么说,难
陈皇后的死另有隐情?
谢昭昭下意识的抚了抚小腹,若她以这人人记挂的皇嗣相抵呢,是不是可以给钟景祺讨回一个公?
谢昭昭摇,“昭昭不知。”
作者有话要说: 周六周日早九更新~
御书房中,萧淮扫过西北呈来的奏报,直接甩在了地上,“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