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宋回问完也觉得自己问了个白痴问题，于是笑了，重新问了个问题：“宝宝，你今天和他在洗手间里待了十分钟，我该怎么罚你？”

男生脸一下涨红了，似乎有难堪，宋回也觉得自己有往人伤撒盐，：“抱歉。”

“没，没关系，我唱歌不，不结的，您要听，听吗？”

“，当然！”宋回着他的下，冷笑一声，“不仅要，还要把你在我下承的样拍给你的好同学看，让他瞧瞧我们宝宝这样儿，你说怎么样？”

宋回回神，有些不悦自己怎么突然想起第一次见许翊的场景。那时候许翊也是穿着一件白衣，不过刘海儿没这么长，一双一看就不兴的睛，站在台上轻声唱着歌。他的视线掠过台下所有人，可宋回知，没有人真正了他里。

宋回不逗他了，给自己倒了杯酒，男生这才得以顺利地脱掉外。宋回又一杯酒下肚，听到男生叫他：“宋，宋总。”

怎么罚？不用宋回说，许翊都能猜到他的所谓惩罚是什么，无非又是在床上变着新样折磨自己罢了。

“不听，”宋回两只手抄在他腋下把人拎起来往自己上一放，嗓音低沉，“小结，叫.床才能哄人开心。”

他坐下后，宋回看了他上还穿着的羽绒服，笑：“不？”

许翊不知宋回说的是不是真的，但他觉得好累，累得一动都不想动，就着被宋回压在床上的姿势，歪向一边沉沉睡了过去。

“找个净的送过来。”

“有，有一，”男生的声音很小，“我刚到，还没，没来得及去，去换。”

宋回看了他很久，然后从他上起来，站在床边居临下地看着他，问：“许翊，你怎么这么贱？”

男生本就张，被宋回这么一看，更加拘谨了，扣在一起的两只手生生要在掌心掐血来。他有些不安地开：“宋，宋总？”

他说完便开始解衬衣的扣，三两下解完了，他对宋回：“现在开始吗？”

宋回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也无意去清，抬手将他羽绒服的拉链拉到底，笑：“我帮你？”

宋回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朝他招了招手。男生乖巧地走到他面前，宋回拍拍自己旁的座位，：“坐。”

许翊瞳孔猛然放大，不敢置信地看向宋回，宋回嘴角上扬：“放心，我给宝宝找的一定是最好的。”他溺地刮刮许翊的鼻梁，“保证把你上下两张小嘴儿喂饱。”

宋回只扔下这一句话就往里走，经理见他语气不好，忙应了声不敢再跟上去打扰。至于宋回这次来为什么没带着他那宝贝得不行的小情儿，而是另外找人，就不是他们能置喙的了。

许翊还是摇，宋回的手顺着腰线一路往下，隔着抓住他的两：“这里呢？是没碰，还是没来得及碰？”

宋回俯凑到他耳边，语气轻柔：“既然我们宝宝这么想被男人，那我给你多找几个好不好？”他似是在征求许翊的意见，“待了十分钟，那就找十个吧？”

啧！宋回重新给自己倒了杯酒，刚拿起来，手背上覆了另一只手，那手温，手的主人也温声细语：“宋总，您不，不开心吗？”

许翊听完宋回的羞辱，面却波澜不惊，平静问：“要吗？不的话，我想睡了。”

“我如果不给你打电话，你们想在里面什么？你吗？”宋回摸着许翊的脸，叹，“我从来不知，我的许翊宝宝竟然这么放，只是几天没被男人，就急不可耐地要去勾引自己同学了。啧！宝宝，我平时没把你喂饱是不是？”

经理的动作很快，宋回喝到第二杯的时候人就推门来了，在门就朝宋回鞠了个九十度的躬。

他说完直起径直往外走，不再看许翊一。

宋回从公寓来后径直去了首城最大的娱乐会所迷力，他的车刚在门停下，经理就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宋总，迷恋包给您留着呢，您是——”

宋回回，男生只穿了一件白衣，刘海儿有些长，遮住了眉，但遮不住那双漉漉的眸。宋回看得有些愣住，记忆的齿未经允许自动回了某一天。

宋回笑：“你唱歌结吗？”

所以后来许翊在洗手间找到他时他才会那么惊讶，惊讶得索装醉任由许翊把自己扶去酒店，看着他一脸平静地脱去两人的衣服，熟练得完全不像个新手。

许翊的反应仍然很平静：“随你。”

宋回偏看他，男生还是有些怕他，但还是鼓起勇气：“我给您唱，唱首歌吧？您不要不，不开心。”

许翊听得直想笑，宋回问他为什么这么贱？自己在他里，不从来就是这么低贱吗？在他们这人里，自己是天生低贱的，哪里需要理由？

“我自己来，来就好，好了。”

衣服摸了摸他前那粒凸起，问：“这里呢？”

男生似乎是被吓到了，整个人都往后一缩，但又怕惹宋回不兴，缩到一半又定住了，有些害怕地看着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