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言瑜，笑了笑，问苏眠：“阿眠的琴音比琴师如何？”

萧言瑜看得神，盯着她微动的小手发起呆

他的声音低低的，的，带着些许温。

想到这里，他的脑袋偏了偏，越加靠近苏眠耳畔，开说：“阿眠，我想听你弹琴！”

众京师贵女，看着前的李婉儿，恨不能咬碎满的银牙，她们没能事先准备，才让李婉儿提前占了便宜。

萧言瑜抿一笑，侧看苏眠的动作未变。他的那声好，理所当然回应的是那句：“你若不信，改日来听便是！”

苏眠被突如其来的靠近，吓了一大，她见是萧言瑜靠着自己说话，忙往一旁移了移，狐疑问：“你也听得，这弹琴的琴师技艺不佳？”

萧言瑜自然不愿意选，僵持的了许久，才无奈说：“今日时辰太短，朕实在选不来哪个更好。况且……选妃乃是大事，不可急于一时。”

“你若不信，改日来听便是。”苏眠摆摆手，想到李婉儿还在下方，卖力舞，忙用手肘推了推一旁的萧言瑜，一脸赞叹，夸奖：“快看，婉儿表妹的可真好！”

萧言瑜原本想学着苏眠遁，奈何德太妃抓着他不放，非要他选个喜的才行。

只见众人脚下突然席起一些白烟，烟雾袅袅之间，李婉儿一华霓裳羽衣缓缓场。伴着琴师铮铮的琴音，她如谪仙一般，翩然而至，举手投足间，全是惹人嫉妒的妖艳。

原本是两个针锋相对的人。可如今……她们为了‘纳妃’之事，居然暂时握手言和了？

这般过了一个时辰，赏集会，半没有要散的样，有人献了舞，又有人要献诗、献画。苏眠坐在原地腰酸背疼，只好趁众人不注意，遁了。左右有德太妃坐镇，给萧言瑜纳妃的任务，就留给她老人家好了。

李婉儿舞毕，众人掌声雷雷，又接二连三有人提议要献舞。德太妃不好拒绝，毕竟她应允李婉儿献舞，却婉拒了别人，面上过不去。

萧言瑜知苏眠喜弹琴，且琴技佼佼。可十多年来，他从没听过苏眠弹琴，以前……她见他的时候喜剑，刀，甚至喜拿起砖，可她从未拿起琴，弹琴与他听过。

“好！”

苏眠看着前的舞姿，却是享受的很，她一手托着下，一手跟着琴音打节着拍，偶尔听到琴音中混着几分杂音，她又开始皱眉，嫌弃琴师技艺太差。

“是嘛？”萧言瑜挑眉，故意用狐疑的语气挑衅：“那得我亲耳听到，才能作数。”

萧言瑜愁眉苦脸间，德太妃已经把一切安排的明明白白。

他是该笑呢？还是该哭呢？

——*——

相比与苏眠的享受，萧言瑜却没时间欣赏李婉儿的舞姿。他侧首偷看苏眠，见她半闭着睛，指轻扣长案，跟着琴音打节拍。她手指纤细，骨骼分明，指尖如青葱，白皙的。

“自然是比他好！”苏眠想也不想回答。

不知为何，萧言瑜突然很想听苏眠的琴音，也许，透过她的琴音，他能更加了解她呢！

话落，他见德太妃面难看，忙将之前与柳白讨论的纳妃计划，拿来安德太妃：“母妃不必忧心，朕早有安排，已经拟好圣旨，准备昭告天下，广纳秀女。届时……里事的嬷嬷，自然会帮着甄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