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真正的惩戒

谢凌拿着皮带，到一旁的柜子里取了瓶酒精，仔细地喷在皮带内圈，又用一块纱布一点点擦拭，认真得像是在处理什么珍贵的艺术品，动作优雅至极。

“我知道，你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谢凌确认了一遍消毒完毕后才放下酒精，重新回到丁玖身前。

“你不在乎阿辰。”一边说，谢凌一边试探性地在丁玖胸前甩下一鞭，用一道红痕连接了两颗乳珠。

丁玖咬着牙，丝毫声音未泄地承受了这一鞭——胸前的隐痛灼烧不算什么，这只是开胃菜而已。

谢凌没看他的反应，只是试试手感而已，抽完觉得不大顺手，重新换了个握法，调整了姿势：“你没有权利凭喜好选择我交代你的事哪件用心做、哪件随便敷衍一下。”

这次他觉得顺手了，便开口道：“自己报数，二十下——这是教导。”

“是。”丁玖进屋跪下后第一次开口。

他想辩解自己并不是敷衍，想辩解自己并不敢凭喜好选择什么……可只要主人不给他机会，他就没有权利解释，遑论分辨反驳。

“呃……一！谢主人教导！”

已经很久没有领受过这项刑责，下体第一次被痛楚覆盖的时候丁玖就不由闷哼出声。心头一颤，他顿了一下跪伏下去叩了个头：

“丁玖知错。”

趁机深呼吸调整了一下后，刚直起身，回答他的是便又一鞭抽在同样的地方。

“一！谢主人教导！”再开口时，除了因克制不住的痛楚而微颤的声音外已无呻吟或者其它多余的半个音节。

如果不看他紧锁的眉头依旧在微微抽搐的话。

谢凌面色沉静，既无嗜虐者的亢奋享受也无常人的紧张不忍，似乎只是在机械地按照程序施以酷刑罢了。

“二！谢主人教导！”

“三！谢主人教导！”

……

二十下抽完，丁玖整个分身已经没了完好的皮肉，肿得凄惨无比。

然而已经出了一身冷汗的丁玖心知肚明，一切并没有结束。他强行将注意力从痛得几乎让他都忍不住哭喊的敏感处移开，再次叩头：

“谢主人教导。请主人责罚。”

——既然之前谢凌明说了是“教导”，那么在教导完之后自然还有另行处置的……“责罚”。

谢凌把作为刑具的皮带随手扔在一边，依旧优雅地把袖子放下来：“去洗手，整个手掌都要洗干净。”

丁玖应是，退了一步才起身，按照谢凌的吩咐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水声响起，谢凌才在水声的遮掩下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神色有些疲惫。然而只是闭目片刻，他便在沙发上坐下来，靠在后面等待丁玖出来。

洗完手，丁玖回来跪下，正跪在谢凌的视线所及之处。

谢凌抬头，神情已经重新严肃而轻松，不曾泄露出一丝倦怠。

“坐下吧。腿屈膝分开，自己插硬；直到整只手都放进去；不许出声。”

丁玖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咬着牙依命而行，在谢凌的注视下半坐半躺，双腿屈膝分开放在身侧，将前后的隐私处都暴露在谢凌眼中。

谢凌没有给他时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