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得到肯定的张睿便继续泡澡，只是后不停传来“窸窸窣窣”的小声响，“阿珏你嘛呢？换衣裳？”

张珏的指尖狠颤了一下，剪般的双眸在烛火下摇曳着：“您不喜吗？”

张睿一把抓住张珏的手，咬着牙：“你，先把衣服穿上。”

“啪嗒”有什么东西咂了洗澡里。

这回张珏没有回话，张睿奇怪，回见到了从屏风后来的张珏。

平常严丝合穿着的白衣换成了火红的外罩薄纱，亵衣亵都没了。束得板正的青丝泻下来，在烛火下带着亮亮的。

赤足踝上挂着的两个小铃铛，金灿灿，清脆脆。

张睿看着前面容定，底却满是动摇的宝贝，轻咬了一下他的鼻尖，“你若是想去修琴，那便去，只一，别累着了。近段秋老虎还厉害，等凉一再去。”

“嗯。”张珏听着耳畔“扑通、扑通”的心，渐渐的迷糊起来。

“您泡太久了。”张珏俯一边帮张睿着鼻血一边。

“那我再告诉您一件事儿，您别生气。”

张珏蹭蹭蹭蹭，蹭了上来，把埋在了张睿肩窝，小猫一样乖巧地搂着，“您会不会觉得我刚刚那样很放|……”张珏小小声说着最后两个字。

“啊，唔……”张珏咬忍下未完的颤音，“我，嗯，您是不是觉得我老了？”

张珏一下攥了被，好半天说不话来，半晌方息着断断续续接下去：“我，已经，二十五了，呼，脸，也，差了，也，嗯，开始长，皱纹了，啊！”

“嗯？”张睿拉起张珏的一条架在肩上，换了攻的角度。

“那件衣裳的钱，是我在琴行帮人修琴赚的。”张珏抬，墨的眸看着张睿，着许许多多未完的话。

浸透了薄纱和发，漉漉地粘在了那莹的躯上，本还可以遮掩的了破绽，隐约可见掩藏在发中的……

确实是换衣裳呢。

“嗯。”一记后，张睿应下。

歇过劲的张睿起亲了亲他泛红漉的膛，咬着他耳朵说了一句下话。

“你那儿都快把我榨了，还问？”

说着一翻，让张珏趴在自己上。

张睿低亲着他散着气的漉漉的发，“我喜你这样，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情我愿，算什么放|？还是你不喜同我这事儿？”

“公！”张珏一声惊呼，扑了过来，一把将张睿从里捞来，扶上了床榻躺好。

院中的早桂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开了，丝丝缕缕的香气透窗来，这是第几个初秋了？

“叮铃~叮铃~”

“哈，公，公……”

月上中天，屋里的床榻还在摇晃着。

张珏赶忙摇，还偷偷亲了张睿的下，有扎。

带着犹如新嫁娘般忐忑不安神情的张珏，伴着“叮铃叮铃”的声响，怯怯地向张睿走来。

张珏又一次|了，躺在那一指都动不了了，张睿也大着气俯在了他上。

张睿闭，就让我鼻血而死吧……一翻把人压在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