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虞轻声笑了：“你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难没见着我是和师妹们在一起的么？怎的，你是从孙家把我捉来的？”

江棘，孙虞侠义心，连一只小鬼都不忍心伤害，何况自己的生父母了。

江棘：“你只需告诉我，恨不恨你父母便是了。”

“……我还想同你放回纸鸢。”

江棘心中动，泪几乎要夺眶而。她不想把气氛搞得太过悲伤，又：“可是我既知你父母对你凉薄，我心中杀了他们的心都有。”

中的负担的确减轻了一些：“夫人此话当真？”

“我的意思？我只想对得起师父便是了……其余的，我只想一辈跟着你。”

江棘：“夫人说这些，可是为了让我少些难过吧。”

原来孙虞的用意在这，江棘心下动，却听到孙虞言及“竹林”时声音的变化，便忍不住去调戏她：“你我怎样？”

她用手指抵在了江棘上：“你一个人界外的人，在人界大肆杀戮，就不怕被你们那的惩治么？”

“总之，全凭夫人的意思……”

这话倒是说到了江棘心中之忧。她在人界本就耽搁了过多时日，而又再人界犯下诸多杀孽，这确实会打破人界与鬼界的平衡。可她本顾不上那许多，她上的人如何惩治她，她也本无暇考虑。她只想和孙虞永远在这桃源中作诗舞剑，甚至都忘记自己是个鬼界的神了。

孙虞揽住了她的腰，又在江棘的上接连亲了几：“既知我心，以后可休要再提及此事了，否则你便去别寻夫人吧。”

江棘将她圈得更了：“一辈太短了，我要永生永世。”

“自然是恨的。只是也不愿见他们死于非命，棘儿可懂我？”

孙虞知江棘在故意调笑她，只觉得自己不能被江棘看扁了。她和江棘温柔的或是暴的已经过很多次，细想也没什么难以启的，她揽上江棘的脖，：“你我共享人间极乐！”

江棘听到“纸鸢”二字时，竟然不受控制得战栗了一下。这记忆是在太过痛苦，她不知孙虞为何会生这样的想法。

孙虞不知江棘此话是认真的，只以为她在同自己说些情话，脸上不知不觉挂上了甜的笑容。

听到江棘这样说，孙虞又是动又是觉得好笑。她的棘儿不在她边时，怎么变成了这样一个只会通过杀人来解决办法的狠辣人了？

孙虞觉到了江棘的变化，急忙将她搂了，：“我们一起把不愉快的事变成愉快的，好不好？我不想我们之间有任何不愉快的回忆，我们一起放纸鸢，一起去绣同一个刺青，一起……”孙虞突然羞赧起来，朱再次微启，温吞：“还去那片竹林……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