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凉歌“哼”了一声，：“你这名副其实的臭婊，本单是摸了摸你大便外了，真是要起来，本整只手臂伸去你这婊都得住！”

她说“好”。

她心中闪过了一个极其大胆的想法：孟凉歌是喜自己的。

这话孟凉歌是信的。

江棘对这样的回答已经十分知足，她主动地吻上了孟凉歌的嘴，仔细的味着孟凉歌的所有回应。

孟凉歌又问：“那你这几日躲我什么？”

两个人吻着吻着便一路来到床边，一同倒在床上。

江棘又舒服地“哈哈”两声，听到孟凉歌用“本”自称，便知她又要玩这些低贵贱的戏码来刺激自己。她合着说：“那娘娘试试罢，看看狗才能不能得住……”

那并不是什么完的刺青，甚至笔画有些杂，但“凉歌”二字还是认得的。孟凉歌摸着她那因为被刀划开而凸起的伤痕，神有光。

孟凉歌吻着江棘，手早就不安分了起来。她摸了江棘的衣，探索着自己作品的位置。她摸到了江棘柔的，那里已经没有耻的阻碍，手极佳，她用指尖狠狠在上掐了一把，江棘吃痛，却立刻又被孟凉歌轻柔缠绵的吻得神智不清了。

江棘的被掐痛，但似乎乐在其中，任自己黏连的嘴：“不，不记得了……”

孟凉歌自是听不江棘的言下之意，她笑了下：“自然，难不成你今后还要去伺候别人？”

江棘睁看到孟凉歌的神中已经有了明显的变化，自己的脸颊也被孟凉歌一下下温柔地抚摸着。她看着孟凉歌的睛失了神，孟凉歌中的东西是她过去十几年来从未见过的。

江棘盯着近在咫尺的孟凉歌，不肯放过她听闻此话后的任何一个表情。她不再向往常自称“婢”，她已经和孟凉歌过最亲密的事，她渴望在床上的时候自己可以脱离“婢”这样的份，她渴望孟凉歌可以答应自己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她知是自己得寸尺、鬼迷心窍了。可孟凉歌给她带来那么多疼痛她都可以承受，提这样一句要求她又有何惧呢，大不了孟凉歌再在她上发一通了事。

孟凉歌自是没把自己这个回答当回事，江棘这个人在她心中的位置竟不知不觉发生了变化，以至于她本人毫无察觉。她坐起，脱掉了江棘下的衣，那人还在兀自自我动着，而孟凉歌纤细的手指已经摸上了她大上刺着名字的那肌肤。

“这几日伤痛的不行，怕伺候不好娘娘。”

江棘只觉得光是被孟凉歌这样摸着，都十分情。更能刺激她官的是孟凉歌着华服，而自己着最私密的位，送到孟凉歌手中供她玩。孟凉歌不意外地摸了她的内，江棘再清楚不过，自己那在被孟凉歌亲吻的时候便已泛滥成灾了，此刻早就吐，恭迎客人了。

江棘那一瞬间无法整理自己的心情，是觉得为孟凉歌死上成千上万回都值得了。

“娘娘，”江棘直直地看着前的人：“婢可以伺候您一辈吗？”

江棘被这个清醒着吻她的孟凉歌吓傻了，原来孟凉歌也会如此温柔。她只觉得自己是在梦中，摇摇坠，孟凉歌的尖勾着她的上，细细舐，这酥麻的觉好似电般走过江棘的全。孟凉歌耐心地吻了好一会，江棘才清醒一，开始去回应她，与孟凉歌柔的纠缠，放任自己的唾留在孟凉歌的中。

“哈，”江棘没控制住自己，发一声媚叫。

怎么可能不记得，她侮辱孟凉歌松，说她这么容易被，是不是因为给别人过婊。

两人吻了一会，江棘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孟凉歌的，又问：“没旁人的时候，我可以唤你凉歌吗？”

我们，可以一辈都在一起吗。

孟凉歌看着兴奋得浑发抖的江棘，掐了一把她边缘的，：“你还记得你上次在床上对我说了什么？”

果然，这个问题无法回避，江棘打算实话实说。

好？

孟凉歌愣了一下，：“好。”

孟凉歌如此简短的回答让江棘有些回不过神，毕竟她早就好了承受孟凉歌狠戾的准备。

孟凉歌没再说话，手掌抚上江棘的颈后，吻上了江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