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上顿时通红，呆愣愣地看着他，听他认真：“盛尧君，我喜你，你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你被光照得有些困倦，闻言只是懒洋洋地问：“嗯？”

他好像在组织语言，拇指在你手背上来回抚摸：“你知我自小不好。小时候有一次发烧，差没过去，母亲请了先生来看过，说是要当作女孩儿养。我又不是真的不知自己是个男的，总不好去和那些小们朋友，附近的少爷也不会带一个小丫玩，再加上不好，就总是一个人呆着。”

他说：“你问什么？为什么扮作女孩儿，还是为什么喜你？”

他又笑了下，你觉得耳朵都酥了：“我告诉你这件事，其实是因为我想跟你表白。”

你问：“为什么啊？”

书籍，逐渐少了和温晚科打诨。

“我从小就一个人，边就丫鬟跟着我。每天怪没意思的，只好读书，什么都读，读来又不知什么。有些时候我就想，我这么一个废人，哪天死了得了，省的母亲又替我难过。”

你脚下一个踉跄，差绊一个跟，还是温晚拉了你一下，才免得你丢人现。

他停住脚步，把你的扳过来，和你面对面：“盛尧君，我是认真的。”他幽的瞳孔和你对视，一向懒散的脸也严肃极了，“你对我来说很特别。我想了很久我是不是真的喜你，还是只是因为你是我唯一一个朋友。我真的想了很久，我本来想早跟你说清楚，但是你最近好像有忙，你不来找我说话，我很难受。”他笑了一下，接着说：“我前几天还了梦。”

她似是有些犹豫，过了好久才说：“我其实……我是个男的。”

半晌他才放开你，说：“你看，只有你会这么说。我有时候想，我读了那么多书，可能就是为了能找到话题和你聊天吧。”

他心情看起来颇有些兴，牵着你的手继续慢慢溜达，过了一会儿才继续说：“其实你也没说错。”

你终于反应过来，转冲他目瞪呆。你第一次见温晚笑了，平常都平淡的眉弯了起来，艳红的角也勾起个弧度：“我，男的。”她特意压低了声音，你恍惚了一下，才意识到可能这才是他真正的声音，有些低沉，但是又丝，像大提琴一样过你的耳朵。

一个温的午后，你刚吃完午饭，打算在院里散步，走了几步就发现温晚在后面跟上来。

你找回声音，问他：“什么？”

他转前最后冲你笑了一下，说：“我先走了。”

你有尴尬了，又不好意思回手，就这么跟着他在院里绕圈。

见你有些呆滞，他甚至还握住你的手，抬起来放在他被衣领掩起的结上，你的手颤颤巍巍地附在他间的凸起，还是说不话来。

温晚轻轻笑了，抬起你的手，你觉他温又柔的轻轻地吻了你的手背，鼻息也打在上面，让你脸发红。

沉默了片刻，她说：“有个事想告诉你。”

你不敢看他，只好死死盯着脚下：“都有。”

你随说：“就这事，我还以为你要跟我表白……什么东西？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你慌忙抬起：“你怎么这样想？那我、那温夫人得多伤心啊？你懂得这么多，怎么可能没用，你甚至懂得比我还多！”

你脑里极了。温晚的表白说得太全面了，你找不到一反驳他的机会。他看你许久不语，还是叹了气：“对不起，是我唐突了。”他抬起手，温的指尖了一下你瞪大的角：“我知我们都是男，我让你很为难。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

他说话慢吞吞地，你听在心里，却有些替他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