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让我亲你一下，”杨蕙的笑声从腔冒来，带着某酣甜的醉意与嚣张，好似借着酒兴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弟，“不然可就暴殄天了，你说是不是？”他刻意压低了声音，低而婉转的嗓音媚得像是能浸酥骨，“祝箫意？我的东欧人？”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他笑着说，“祝箫意，填饱我。填饱我，我就不会再闹你了。”

“不然你要怎样？惩罚我吗？”杨蕙低低地笑起来。他将从祝箫意手里来，然后半跪着坐起，俯下去住祝长官的下颌，迫使祝箫意抬起来看他。祝箫意被他搞得火起，面肌绷得冷，两只茶褐的瞳在沉沉的眉骨影下冷冰冰地看他，活像一只遭到挑衅的狼，又凶，又鲁，又不解风情。

“你……”他低哑的嗓音里充斥着郁的情，“……你真是一都没变。”

杨蕙沿着那绷的腰腹摸下去，解开祝箫意的，看着那长的玩意儿弹来，沉甸甸的袋和的打在他脸上，得足以叫人发狂。他不由得嘴，嘴里馋得要命，忍不住将脸庞靠近过去，也没松垮的衣已经顺着自己光的手臂落下去，雪白的脊背弓起的丰弧度全暴在祝箫意灼的视线下。

祝箫意低来看他，眉间仍然皱着，低垂的睑虚掩着难以透光的瞳，额角和脖颈都有虬结的青绷起。被杨蕙轻轻一，他就从咙里挤一沙哑的息来，上暴起的络更是激烈地了。

他凑过去亲吻祝箫意的嘴，猩红的尖勾勒着祝箫意的形，将那两薄得淋淋甜津津，齿间溢满了情的香。同时，他手上也没闲着，肆无忌惮地去隔着摸祝箫意的，满意地到那东西在自己手掌里越发胀起来。

他就这样跨骑着祝箫意，好似骑着一桀骜不驯的野熊，随时可能被掀翻在地。但他只需要故作弱地哼哼几声，祝箫意就会皱着眉安静下来，咬牙克制着反抗的望，那块垒分明的腰腹肌随着张的呼缓慢起伏，致的肌理间蕴藏着的野呼之。

“有没有想我，嗯，小小祝？”他呵的气铺洒在那大的上，再伸的来了，尝到了那烈的麝香与熟悉的腥味，兴奋得睛都放光来，“我想你了，想你好久了，在北平的时候每天都想着你自，连周世尧都不知，”他着气说，“好大好，唔，祝长官让你憋了这么久，一定很好吃。”

他用漉漉的尖缓慢地祝箫意的，角因为计得逞而笑得勾起来，波转，媚态横生，邪得不可思议，好似一条会用柔嗓音和弱脸庞迷惑男人然后将他们剜骨吃肚里的女蛇。

杨蕙像一只靠维生的妖般趴在他间，秀丽的脸庞因为情动而泛着惹人悸动的红，狡黠的蓝珠在红的眶里打转，再往下就是赤的脊背与漂亮的蝴蝶骨，骨骼与肌理隆起的弧度像新月般光洁畅，大片肌肤被鲜红的被褥衬得莹白如玉。

“摆这样凶的面孔什么，我难还会怕你不成？”杨蕙调笑。

倒映着炉里的火光，正无声地灼灼动。

谁叫杨蕙喜呢。祝箫意可以拿这副残暴的面孔去吓那些没见过世面的莺莺燕燕，让她们哪怕心里惦记着他，却迟迟不敢和他搭话，只敢说那个从小在俄罗斯长大的军官凶神恶煞，好生可怕。也只有胆包天的杨蕙胆敢见起意，使了浑的聪明劲儿，像块糖般怎么都吓不退。

“……不要那样叫我。”祝箫意冷着脸说，好像觉得那是什么可耻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