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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9(2/2)

新安长公主哂笑,安然坐在台上喝茶。

“让殿下见笑了。”魏鸾勾,摆个恭敬客气的笑容,:“这般护卫,也是迫不得已。殿下也知,先前外为查镇国公的案,险些引来杀之祸,便是妾都差遭人暗算。如今太后驾崩,东被废,难保还有余孽未除,在暗蠢蠢动。外临行前特地代,让妾门时多带随从,免得。”

片刻后,才听那位冷淡开,“那就明日吧。”说罢,自携了随从,快步——章太后的丧事已办了数日,长公主为晚辈,自一日起便,跪到如今。皇亲勋贵和官妇们都哭临毕,过后便是诵经法事,她暂且得空,便借了回长观安排鸣钟的由,匆匆逃离。

她举起瓷杯啜茶,漫不经心地:“若是章氏余孽卷土重来,架势不会比镜台寺的那回小,这怕是不够应付吧?”

才刚勾起的兴致被泼了瓢凉,长公主脸微垮。

比起从前的轻车简骑,这回却摆了个从未用过的派——除去卢珣和染冬在侧护卫外,还命卢珣选了曲园的二十余名壮护院,穿着齐刷刷的褐衣黑靴,在车后列队随从。这些人虽众,论份却是曲园的家仆,她为少夫人,自可随意调动。

新安长公主噎了一下。

这姑娘瞧着年纪小,倒是锐。

她还以为魏鸾答应得那么快,是因记着昔日章念桐的诸般歹毒手段,急于去看笑话。谁知过后却来了这么一句?太后的丧事毕竟关乎朝堂,就算新安长公主为厌恨,到了灵柩跟前仍得跪地哀哭,魏鸾拿这由来搪,着实无往不利。

翌日前晌,魏鸾驱车前往长观。

“免礼吧。”新安长公主坐着没动,瞥了外面,“好大的排场。”

这般架势了城,难免惹人注目。

新安长公主也扯了扯嘴角。

便是新安长公主瞧见,也微微愣了下。

说着,调侃似的微笑。

难怪从前能在里如鱼得

玄镜司的本事,她自然是知的。上回在长观外诱捕章

新安长公主长于闱,哪能听不这番解释的刻意?

……

“不过是摆给人看罢了。当真碰见麻烦,自然不能只指望他们。玄镜司除了查办要重案,急时也可帮兵司缉拿盗匪。妾若遇意外,皆是因外而起,事急从权,为免拖累外,也可鸣哨求援——这才是保命用的。”

素白的衣角掠过廊,随风轻卷。

昨日先迎后拒,今日又摆这阵势,分明是给她看的,怕她在观里动手脚。

也几乎是平视。

魏鸾仿若未觉,只静静看着她。

魏鸾瞧着那背影,眸微沉。

遮盖的车缓缓驶近,旁边卢珣骑着通油亮的骏,腰悬宝剑威风凛凛。后面的护院分了三队,也都着腰刀,齐刷刷的脚步不比训练有素的军士逊,令闲杂人不敢近。要不是她早就知来者是谁,还以为是哪位王府女眷或公侯夫人来了。

魏鸾的车驾在观前停稳,因这是永穆帝特地赐给长公主修行所用,她不好造次,便命护院们在外候命,而后带了卢珣和染冬在侧,缓步观。循着小童的指引到得长公主喝茶观景的台,屈膝行礼,“拜见长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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