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应苗苗诚实了。

程孑然拉着她在一家烧烤的摊位前停了下来，熟悉地朝里的老板打着招呼，一面又问应苗苗，“吃啥？”

“你尝尝，我觉得味不错，我经常来这里吃。”

应苗苗红着脸低下去，没有说话

真的该回家了。”应苗苗面难，但也不好扫了他的兴致，有些为难。

“没什么，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你不要太有心里负担。”应苗苗回。

“就一小会儿好不好？看在我还赤着脚的份上。”他有些张地央求。

“没事，吃清淡的素菜吧。”他说着一面向老板要了年糕，青菜，豆角等，随后很是内疚，“今天的事，是我太冲动了些，不然也不会伤着你。”

尽她心里有些吃惊，但还是笑笑，指了指额上的纱布，“我还受着伤呢，再说我们两个都没有带钱啊。”

“经常？”应苗苗有些不敢尝试，但是年糕的样实在有些诱惑人，她忍不住咽了咽，伸手接过。

“你一定饿坏了吧，只可惜你给我熬的汤，我就喝了那么几，实在是太可惜了。”程孑然一想到这个心里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程孑然从老板手里接过一只年糕烤串递给了应苗苗。

“喜就多吃，”他手里的烤串全到了她手里，一面朝摊主喊，“老板，我今天没带钱，明天再给你送来行不行？”

应苗苗：“……”

A市的夜景是了名的，只是因为平时学习繁忙，本没时间好好来欣赏过。与闹市区的楼大厦，各档橱窗不同，江边的江滨大上有一个小小的夜市，各小摊整整齐齐在排了很长一段路。更有各民间手工艺人，卖小古董的商贩，让这原本冷清的街变得人声鼎沸，各叫卖声。

“好吃吗？”

应苗苗对于程孑然的了解大致停留在一个概念里，他住着大别墅，上的衣服再便宜的也是上千，吃的应该是净净，端庄素雅的西餐，而不是路边摊。

“老板，这怎么好意思呢？”程孑然的心里像喝了蜂一样甜，笑的几乎要合不拢嘴。

应苗苗一直是家长老师里的乖乖女，虽然家条件算不上优渥，但是吃穿用度绝对不会特别差。夜市上有许多琳琅满目的小饰品，各有很多地的小吃。只不过这些应苗苗平时从来没有尝试过，用家长的话说，就是不卫生，小孩吃了会变笨。

“啊，在学校的时候晚上睡不着，跟我同学翻墙来吃的，不过老师不知。”程孑然知自己说漏了嘴，也只能乖乖承认。

年糕外酥里，吃起来又Q又弹。应苗苗尝了一小，便觉得有些意犹未尽。不一会儿，只剩下一光秃秃的竹签。

烤串在炭火上发哧溜哧溜的声响，香味顺着烟味满满地飘散开来。

“没问题。”老板朗地答应了，又从烤架上那了一些烤串过来，笑眯眯，“这是你女朋友吧，很漂亮啊，这些我送给你的，不要钱。”

“你要是喜，我下次再熬给你吃。”应苗苗说着，主动从他手里拿过了另外一支青菜，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忍不住夸赞，“你可别说，我妈从来不让我吃这个，没想到这么好吃，她还说零吃多了会变笨，我觉得也不一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