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自己吐了一的程孑然，应苗苗有些尴尬，也有些内疚，她不敢直视他的睛，小声，“你的衣服？我……”

一觉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程孑然这才想起没有吃中午饭，再看应苗苗熟睡的样，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了。

程孑然转走厨房的瞬间，大门的门锁突然动了一下。

“洗衣机坏了……”应苗苗答，伸手抓住沙发的靠背，支撑着坐起，“我会手洗……”

“不然，你换下来，我帮你洗，都怪我……”姜汤似乎有了丝微妙的作用，小姑娘的声音比先前明亮了许多。

应苗苗：“……”

厨房的冰箱内的材不算多，但也足够煮上一碗气腾腾的番茄面，填填肚。

低闻了闻姜汤，确认自己没有煮错之后，又手忙脚地上前替她拭泪。

从小到大，应苗苗一直都是乖乖女，听爸妈的话，更

他蹲下，伸手碰了碰她的额，烧似乎已经退了，脸庞也从原先的通红，变成现在的白里透红。

“别，我怕你洗不净。”程孑然后退一步，摆了摆手。

第10章

“你说话啊！你赶解释！”应苗苗走上前，见无手，几乎要急泪来。

“你先睡一会儿，醒来了，冒就差不多能好了。”程孑然有些抵挡不住小姑娘炙的目光，从一旁拿了条毯给她盖上，说完走了洗手间。

洗完衣服从卫生间来的时候，应苗苗已经沉沉地了梦乡，旁边放了一崭新的卫衣装，衣服的尺码有些偏小，但总比光着受冻要。

接着是麻利的开锁声和应爸爸的说话声，“苗苗，爸爸回来了！”

应苗苗：“……”

“不要，我回去换一就是。”程孑然随手取了纸巾，了一塌糊涂的衣服。

一颗心终于跟着安稳了下来，程孑然搬了个小矮凳，靠在沙发旁也渐渐地了梦乡。

程孑然没有还手，也没有说话，只是双手抱，任应爸爸对自己拳打脚踢，他都仅仅咬住牙关，丝毫不吭声。

“爸，你听我解释！”应苗苗从沙发坐了起来，朝两人走去。

“怎么回事？”走廊里传来了应妈妈的说话声。

“妈妈，你快来，今天早上你门，我冒不舒服，他担心我，所以就过来看我，爸你快停手啊！”应苗苗急切地看着，睁睁地看着少年变得鼻青脸而不知所措。

“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应爸爸一面说着，一面又加重了力。

程孑然有些慨，人在一定的条件下，某些潜能一定会被激发来。比如洗衣服这件事，从前他觉得自己的手应该只是弹拨琴弦，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和自己的脏衣服，大战三百回合，且如此得心应手。

“你不知吗？这世上，洗衣服的人只有两份，妈妈和媳妇。”程孑然见她神有所好转，忍不住又贫嘴起来。

应苗苗怎么也没先想到，爸爸今天会突然回家，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程孑然已经和应爸爸四目相对，空气瞬间凝固，片刻之后，应爸爸拎起手上的包朝程孑然砸去。

“好好好，我逗你玩呢，洗衣机在哪里，我自己去洗，你好好休息。”程孑然见她轻轻地垂眸，生怕自己的顽笑话又是一场吐，连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