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自父皇起便存在,里面豢养的皆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猛禽,要是兰香进去只有一死。
我不愿牵连别人,只能强忍着药力,坐起身来。
而杨广这厮竟好整以暇躺着看我的丑态,我双腿无力,只能用胳膊肘略略撑起我的上半身,绵软地双腿颤抖着对准身下凶器。
奈何双腿酸软,股间滑腻,竟是几次不得要法,戳弄在穴处皱褶处,好不容易滑进去半点,我大汗淋漓直喘气歇息。
身下男人似是忍得辛苦,额间青筋绷起,面红耳赤。
“哥哥真是没用。”他说了一句,便用强壮有力的胳膊捉起我的双手,用力一捅,全根没入。
我被弄得直喘了一口气,瘫软在他身上,用牙齿咬他肩膀,尝到了铁锈味的血,发狠恨不得咬死他。
狰狞青黑的器具在圆润的雪臀处进出,拉出丝丝淫液,大开大合之际,拉出红色的壁肉,在肉棒上纠缠分离。
“哈……呜呜……啊……不要……太深了……”
肉棒在我的平坦的肚皮上隐约冒出形状,我害怕地想要脱离,只觉肚皮要被捅穿。
赵坤钰死死得按住我,让我动弹不得半分,“真想让哥哥被操得怀上我的孩儿,你说要是你那未婚妻知道你在我身下,如此媚色荧惑,不知该如何自处。真是天生被男人干得骚货,你那处也不知能不能用,直比女人还会咬合叫床,让人欲仙欲死,死在你的肚皮上也值了。”
我不住摇头,热泪滚滚,口中不住喃喃道,“呜……我不是骚货……我没有……”
男人用力开干,我只能发出求饶破碎的呻吟声,在欲望的深海里沉浮,恍若见到了现代城市的繁华绚烂,不知能不能再回去了。
我与赵坤钰做那事,恍若间不觉夜色深沉,殿外疾风暴雨,雨大的铺天盖地,伴随着电闪雷鸣的轰鸣声,阵仗之大令人咋舌。
赵坤钰揉捏我的唇珠,“哥哥小时每当雷雨交际,你每次都会哄我的,你现下哄哄我好不好?”
他阴晴不定,一会冷若冰霜,一会柔情蜜意,我却是看不懂他了。继承了帝王心术,又与我做了那档子事,如何又回得到从前。
我只撇过头去不去理他,淫药既解,床榻间一片狼藉,他却还在用那物一下下顶弄我,知道这具身体敏感地带,直往那凸起处戳刺,让我娇喘不已。
赵坤钰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殿外的太监的禀报声打断,“陛下,国师在雨中等候许久,就为了求见贵人。”
我挣扎起来,“师尊,是师尊。”恢复记忆地我知道乜珠自幼收我为徒,对我是百般疼爱,亦如父如兄。
赵坤钰看我眉眼上染上激动之色,嘴角上挂上讥讽的神色,“却是不知我的好哥哥竟对国师大人也有余情,徒弟对师尊的孺慕,还是狎昵的心思。”
我一向敬重师尊,不知这厮发什么疯,竟对我与师尊行如此污言秽语。
我气愤的一巴掌打在男人的面上。
巴掌力道挺重,不一会就显现出指印。
赵坤钰神色癫狂,竟是扯我腕起身,胡乱的用破碎的衣袍裹了我,“好,好啊,哥哥如今为了你的好师尊敢打我,我就让他看看他的好徒儿在我身下,如何骚浪的发媚。”
他扯着我跌跌撞撞往殿外走去,竟真是说到做到,急得我慌乱挣扎不休。
暴雨倾盆,连成珠线的雨幕中一道白色身影立在金銮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