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令我迷惑。
他粗暴的撕扯开我的白衬衫,在我身上舔吻,“你好香,好美味,安安。”他像动物一样在我身上嗅闻。
该死的,这个变态!我要冷静下来,摆脱眼前的困境。
我狠力摇晃手上的皮带,皮带与水管牢牢绑束在一起,在我白嫩的手腕上留下血痕,皮带在我暴力下渐渐变松。
梁舟已经脱下了我的裤子,他迫不及待的掏出他的大家伙,青紫粗壮的凶器在我肚皮上弹跳,我感觉一阵阵恶心,不要,我不要被他侵犯,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就算死也不可以!
他翻转了一个身帮我,我的胳膊生生转了九十度,差点拗断,梁舟兴奋下没空管我上半身的惨状。
楼外是废弃的厂房,厂房空地外是老旧的设备和疯长的树木,那里根本不会有人经过,加上现在夜已深沉。树上只有几只乌鸦嘎嘎看着我们,好像对着一幕饶有兴趣。
我想大声疾呼,或许楼上楼下有人听到声音会来救我,可我不敢赌,等有人来救我时,我早就在梁舟的身下雌伏了,看到我被操干的气喘吁吁的模样,这绝不是我乐意看到的。
梁舟的家伙已经在我臀部戳刺想要进去,我的屁股已经感受到炙热的体温了,不,情急之下我喊出,“阿钰,救我,救救我。”
一股热流从我心窝处的青色胎记向四肢六骸涌去,我不知哪来的力气,咔嚓两声,我的胳膊软软的垂了下来,脱臼使我的两条胳膊得以挣脱,剧痛让我脑袋眩晕,眼前发黑。我用身体撞开梁舟,梁舟被我撞倒在地,神色间极度惊愕,似是被我突然的力气而讶异。
我头脑昏沉之际向阳台外冲去,梁舟看着我,“不!淮安!不要离开我!”撕心裂肺的嘶吼声回荡在半空,他来不及抓住我,只触碰到我滑凉的衣料,从他指尖流逝。
闭上眼的我在半空中衣衫不整,如果背后长有一双翅膀,就像天使降临人间,可我知道等待我的结果只有粉身碎骨,死亡的结局。
老人说人死前都会闪现对于将死之人最重要的回忆,我的脑海中出现了穿着黑金冕袍的少年,一双眼睛重瞳异色,如旋涡漆黑。他坐在高台上,扶着雕金花的龙椅权柄,肃穆看着下方,半响,终是轻轻叹气,“哥哥,你终于来了。”
我看不清下面人的脸,只见他低垂着头颅。低低的歌谣响起逐渐放大,像千百个人同时吟唱,"重瞳遗迹已冥冥,戏马台前鬼火青。十丈黄楼临泗水,行人犹说霸王厅。"我还未来得及看清低着头白袍男子的脸,画面瞬间支离破碎,消散成一片片雪花,我整个人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我不知道的是,我胸口从出生便有的胎记散发出青蒙蒙的幽光,把我整个人笼罩在里面,人缓慢的下降到草丛里,毫发无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