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塔库栗有些无奈的想。

卡塔库栗想，他总是没有办法对罗莎琳德下心来。

卡塔库栗有莫名的预，那颗曾经属于罗莎的果实，再也不会现在这个世界上。

回想起那个和自己一起偷看哥哥的人鱼少女，布的神也温和起来，她抬起手来，轻轻拍了一下哥哥腹那被他自己穿的伤，笑容里多了几分无奈，也多了几分促狭。

“说起来，那个草帽路飞，就是白胡海贼团那个‘之女’的结义兄弟吧。那个第三任变变果实的能力者。”布淡淡，“她也死在上之战里了。真是的，连着三任能力者，居然没有一个活过25岁的，那个果实难是什么被诅咒过的果实吗？”

“也许真的是那样吧。”

“看到哥哥你让自己伤成这样，就应该让罗莎把你狠狠地骂上一顿才对。”

没有办法吗？或许是那样。

卡塔库栗回忆着自己曾经见过的格洛丽亚的模样，语气里也添了几分复杂。

罗莎也早就知啦。”

布用纱布浸上酒，轻轻拭着卡塔库栗额上的血迹，一边，一边没好气地抱怨着。

“真是的，如果让罗莎看到哥哥你把自己成这个样，她一定会非常生气的。大概还会和哥哥你狠狠闹一通脾气吧。”

“她可不会只骂我一顿就满足了啊。”卡塔库栗回想起那个最为任的妹妹，也不由得一丝痛的表情，“让她看到的话，大概还会在治好我以后揍我一顿吧。罗莎的脾气可没有看起来那么好啊。”

那个不快乐的、哀艳的小人鱼，已经永远埋葬在了海之中。

——我果然是把她坏了。

那孩，并不像罗莎琳德。

如果罗莎想要的只是男女关系，倒还简单了。但是，罗莎在卡塔库栗上寻求着的，是她自己也不清楚的情。就像是一个溺的人抓住救命的稻草一样，她抓住了卡塔库栗，可就连她自己也不明白，她到底希望卡塔库栗回应她的是什么情。

她有着罗莎琳德永远也不会拥有的快乐与忱。

只是，只有在卡塔库栗面前，她才会毫无保留地表现她那些埋藏极的怀来。

“哥哥你就是太纵容罗莎了。”布说着，自己又笑了起来，“……不过，也有没办法。那可是罗莎啊。”

“是啊。”他轻声，“真让人没办法啊。”

是啊，那个很多人心里的完妹妹，其实是一个非常任，非常坏脾气，又非常使小的坏姑娘。

听到那个令人怀念的名字，卡塔库栗的中也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此后，再也没有人继承那个如同被神明赐福也如同被神明诅咒过的恶果实。

在那之后，无论是在照亮长夜的百合（Lily），还是撕裂海洋的荣光（Gloria），都如同星一般，在轰然盛放之后，早早地陨落在了时代的波浪之中。

她没有那样不见底的黑暗，她的瞳中见不到悒郁的影，她的笑容也不会无声无息地晦暗下去。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卡塔库栗就确认了，那是一个与罗莎琳德完全不同的女孩——天真，内向，却也明朗得就像海面上初升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