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栋也附和：“是啊，也不知他女朋友季萌有没有参与其中。如果没有的话那可能会成为他手中的人质，咱们贸然行动季萌可能会有危险。”

“这人怎么是个男的呀。来闹事的明明是个女人啊，还是说他俩是龙凤胎？”

了。”

开短信，是负责关心人安全的保镖发来的。

“喂徐队长吗？我有事儿跟你说啊。我刚刚在看娱乐新闻，你猜我看到了什么，我居然看到了上次来我们酒吧闹事的那个女的……什么哪个女的，就是那个说我和潘绍元他们/了她，跑来闹事的女的啊。你说这事儿巧不巧，电视里正巧在播他们录节目的新闻，前两天他们节目组不是还了意外，我听护士说那个受伤的女明星还送到咱们医院来。早知我也去要个签名，长得还漂亮的……”

话音未落方思围就拽了下他的胳膊：“你说什么，明星？徐队,这事儿看来咱们找对侦查方向了。潘绍元死的地方离剧组不远，前一阵那个姓季的女明星录节目又意外,正巧送到了范海彦住的那个医院,你说该不会是凶手想借住院的机会杀了范海彦吧。”

现在想来凶手应该是个男人，扮成女人的样和这几人见面，再伺机对付他们。而凶手在杀完姜正川后翻墙离开，从画室后面没有监控的小巷里逃离，所以才会留下那一小片衣布料。

“可是那个季萌看不来力气这么大，她能杀得了这么多人？”

程栋了然：“所以那个女人是男人假扮的？那这事就说得通了。”

本来他们就觉得奇怪，一个弱女要怎么对付几个大男人。姜正川死的时候大概是在玩什么禁忌游戏,所以让人捆绑了起来，被女人杀还说得过去。但那个4S店的老板明轩还有潘绍元死的时候都没有束缚的痕迹，一个女人再怎么力气大，也不见得对付得了男人。

“不会，老一伙人给了她几十万，这还能看错了。他就站在那个受伤的女明星旁边，我看的清清楚楚。不是这俩人是一

当把凶手从女人换成男人后，一切的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

“什么？”

“你没看错？”

“老程你这就想岔了,她不能杀她那个男朋友岑瑞还杀不了吗？你可别忘了关心说过，姜正川被杀那天带了个女人回画室，后来咱们一直没在监控探里找到那个女人的影。如果那本不是个女人呢？”

他正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徐训接起来一听，电话那传来范海彦的大嗓门。

徐训冷冷打断了他的话：“哪来的手机？”

方思围激动得拳掌：“徐队，咱们现在就把那个姓岑的拘回来问话吧。”

“不急，再等等。”

徐训知关心最近胃一直不好，大概是突然接手了那么大的家族企业，压力太大导致的。但闹到在上医院的程度还是乎他的意料。

徐训听着他俩的谈话，将报告往桌上一搁掏手机，像是要看时间，却看到手机上有几个未接来电，还有一条短信提示。

“徐队，关小不舒服，说是胃疼又发作了，我们已经把她送到了医院接受治疗。”

“问护士小借的，我说要给你打电话。小人真好，长得也漂亮。就是有一件事情我不大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