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在哪儿捡的，又去哪儿实施的犯罪？”

“这还不简单？为父报仇啊。潘绍元杀千刀的死了他爹妈，她家现在就剩她一个，她不得报仇吗？”

“也不能说是犯罪吧徐队，当时大家都喝多了，女的醉了我们也醉了，大家真的都是酒后/罢了。”

还是咬死不说为好。

他在网上看过关心的照片，知这姑娘长得那叫一个漂亮，简直是他人生二十几年里遇到的最的存在。就那细胳膊细，割什么的就别想了，让男人死在她的床上还现实。

徐训也不他，就这么坐在床边在手里的本上写写画画。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范海彦有些熬不住了。

是啊，关心是凶杀案的受害者，就算要报仇也没必要找他们这些看客的麻烦。总不至于杀前两个是为了杀第三个练手吧。

“四个男人欺负一个女的，你这叫酒

“那还不简单，前面死的那三个全来过我酒吧。”

范海彦被问倒了，然后他发现自己之前是走了一个死胡同。

范海彦回过神来，咂吧着嘴问：“这么说起来，要杀我的人不是她？”

“去过你酒吧的人不少，就不能是别的客人或是员工？”

“不是不是她，你怎么就认为凶手下一个要找的人就是你？”

“哪事情？”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范海彦觉得自己也没必要再挣扎。他两手一摊无奈状：“算了徐队长，我全招了吧。我跟那三位确实一起过事情，其实不光我们，来酒吧的人都会那事情。”

“捡尸。”

“如果这样的话她杀了潘绍元就可以了，为什么连明轩和姜正川也没放过？这两人跟她无冤无仇，难不成只是因为知了她父母被杀的秘密？你觉得这个想法合理吗？”

“徐队，能不能先让我吃饭？”

范海彦又持了一会儿，实在有些坐立不安。就在这时徐训又悠悠开：“其实那天离开你的酒吧后，你的员工又跟我聊了一些事情。对我们警方来说其实谁给供都无所谓，只要给的内容有用就行。不过对你来说可能不太一样，毕竟我们一直有个坦白从宽的政策你也是知的。我们向来鼓励嫌疑人自己说，也算是给一个机会，那样将来上法法官对你们的印象也会比较好。人心都长的，能帮一把总是会帮的。当然如果实在不想接受帮助，想去牢里多改造几年也是可以的，我们也不会人所难。”

“你还没吃午饭？”徐训看一那些饭菜，“不着急，咱们聊完了再说。你要是想不起来就慢慢想，我可以等你。要不咱们聊别的也行，说不定聊着聊着你就想起来了。”

徐训立察觉到了他里的不怀好意，重重地咳嗽一声。

范海彦不说话了，显然是在权衡利弊。他现在在案在，要是再牵扯其他案件的话，搞不好刑期还要加重。

以见得是她？”

想着想着，范海彦不自觉地笑了。

大哥我求你了，别这么折腾人行吗？

徐训自然知这个，把喝得大醉的女人带回去然后实施/侵犯，还其名曰双方自愿。

那大的心理煎熬让人特别难受，加之他早饭吃少了，这会儿肚饿得咕咕直叫，明明饭菜就在前却吃不上，搞得他十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