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开了自己的上衣，了平坦但微微有隆起弧度的，借着微弱的灯光向姜石那，上面比男人更大的和“红果”表明他的确跟自己说的一样。

商应凡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就算事前给自己了大量的心理准备，可真刀实枪开始却是另一回事。

他很少碰儿，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跟他上床的每个人都不在意自己是不是儿，但又恨不得让自己儿的份为自己多贴几层金。原本你情我愿，实在不行给钱就能解决的事，愣是得像是什么终大事一样。一开始说是自愿，后来要钱，钱要够了就开始跟他谈情、谈责任。

“我不是女人。”

姜石也看他在抖。听声音能听对方年纪不大，多二十多岁，在黑暗里解个衣服都能羞的浑泛红，一看就是个还没被人碰过的儿。

姜石也说不清那是什么受，就觉这事真他妈刺激。

纵使商应凡从小被教育的良好，也忍不住在心里骂他无耻。但又实在忍不住，只能把着他的胳膊，顺着他的大一往上爬。

那几个字每个字说都带着害羞和望，尖发的音调一他的耳朵里，听起来就像小猫在撒。那几个字合起来只有一个意思：

有什么事能比清白的小主动起勾引人买自己更刺激的？

“哥。”他压着嗓，学着自己在电视上看见的妈妈桑那样矫作地说话“要了我吧，我很便宜。”

都是些立牌坊的婊。

闭的包房向来是个靡的场所，姜石觉周围时蓝时紫的灯光都像一朵朵诡秘的。有个净净、从来没被人碰过的小背对着众人，在他面前绽放人生第一朵，还是的。

“我不喜女人。”

“哥，我。”

他这么一坐让姜石微微一愣，也把商应凡自己恶心够呛。

明明是自愿，却得跟个良为娼一样。

果然是第一次，轻轻一下面就有了意。

这是那些人给他最大的受。

“我不喜男人。”姜石了烟，往商应凡的脸上吐了烟圈。

白的内被里面的小兄弟微微起，看起来不是很大。姜石伸去摸了摸，有的耻下面有着不应该长在男人上的和“泉”。

包房里灯光昏暗，全靠五颜六、来回转的彩灯来照亮、起兴。商应凡眉微微一挑，忍住往上涌的恶心，拿着那杯酒直接往姜石的上一坐。

姜石这么一让他腰一，一个没撑住差扑到他上。手上那杯酒摔在地上发不小的响声，却被更吵闹的音乐声盖住，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他们的小动作。

商应凡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羞耻过，他在心里快速念了好几句“为了人民，为了正义，被看看又怎么了？”，才狠下心解开自己的链。

“找他们，我对你没兴趣。”

托着一杯酒走向姜石。

想要附在他耳边一次快说完，却因为难以支撑住，一句话被分成好几遍才说完，却把姜石的心都给说了。

“我不是男人。”

等到商应凡解开了拉链，里面的内时，姜石觉自己已经开始起。

姜石再次一愣，也没多惊讶。他以为商应凡是个长相中兴的女人，包房里昏暗暧昧的实现影响了他的判断。

“听话，对着哥耳朵说你想要什么。”

但不知为什么，前这个男人却给他不一样的觉。至于是哪里不一样，姜石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他的手在抖，这个秘密他从来没有向任何人展现过。现在他要给一个陌生人看，那个人还是他的敌人，一个罪行多的数不过来的通缉犯。

姜石那时候正跟朋友边唱歌边喝酒聊天。他喝的有醉，坐在包房的角落里边烟边醒酒，看见托着杯酒走向自己的商应凡，吐了个烟圈，随手往旁边那堆人一指。

坐在他上那小看上去不像那些人。他也是在卖，但又不像是那心甘情愿地在卖，不然也不会抖成这样。就跟个从里爬上来的小崽儿一样发抖，惹人怜又惹人想把它给扔锅里炖了。抖得连他都有了觉。对方每抖一下，他的呼就重了一分。

这个行为在夜总会有两个义：一、你是服务员；二、你是鸭。

商应凡被他用手指了几下就受不了了，连连喊他“哥”。又怕被人听到，每次祈求都把声压的极低。姜石耳朵不好使，只觉对方在说话，却不知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