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江持被撞得连三个字都要断开说。

江持被撞得理智全无，睁开的时候看到了那人满意的笑容。虽然卜夏不讲信用，并没有慢下动作，可看着卜夏的脸，江持又张喊：“夏哥，卜哥，死我！”

卜夏笑得更开心了：“夏哥听起来怪奇怪的。”

“持哥，你以后别打我了，好不好？还有的时候，对我好一……你每次对我发狠的时候，我都不知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都在想……你到底还不我了……”

他缓了缓，说：“我你。卜夏，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别怀疑我你。”

什么？卜夏这是什么奇怪的癖。

江持上改，“卜哥”“卜哥”地叫个不停。

江持一怔。因为他知永远这么温存，他大概是无法承诺的，谁叫他又自私又缺乏安全。不到的事，他自然也无法承诺。

江持着说：“……来吧。”

那人彻底在自己上痛快了，来来回回不知多少次。江持只记得卜夏狠狠撞他的时候让他喊自己哥。

卜夏不知征伐了多久后终于到了临界。

。江持心里骂着，你里面也不给我洗，还要我自己清理。

卜夏上次这么急不可耐已经是好久之前的事了，想到这江持突然有害怕，毕竟卜夏的东西已经箭在弦上了。人发起疯来，可和畜生没什么差别。

卜夏吐了烟，笑呵呵地说：“你喊卜哥的时候声音可真好听。”

卜夏本没意识到江持回避了自己的问题，听到江持这几句话已经动得一塌糊涂，忙说：“不怀疑，永远不怀疑。”

江持想到自己里还有卜夏的东西，总不能带着这些东西开车回家。他坐起：“你等我去洗一下。”

“叫我哥。”

卜夏并不满意，更狠地了起来。

“小夏你慢……”

“哥！哥！哥！你是我哥！”

果然，这个人从来不给自己洗，也从来不给他洗。

“嗯。”

江持无语，这事想起来还是有丢人。

卜夏满脸红，本没理江持说了什么，手指随便在里面搅了搅都把江持得龇牙咧嘴。

两个人又再沙发上亲了会，卜夏才拖着倦怠的声音：“……我想回家睡觉了。”

这就算对他慢了？卜夏的毫无耐心给江持后面带来的不适加上前面的胀简直是双重夹击，卜夏这话哪是问句，就是明摆着告诉他他要开始了。

“持哥我要你里面。”

卜夏一个腰，江持差直接迸泪，也差把他直接撞沙发。卜夏在他里迅猛、有力，还好没忘记俯下来亲亲江持的嘴，给他那么一安。江持心里想着，这不就是打个掌给颗甜枣么？

“江持。”

两个人完事之后，都有些疲力尽，互相搂抱着躺在沙发上。

猛，好像刚才那个叫自己别亲了的本不是他。

他“嗯”了声，卜夏立释放了。

江持了支烟，没上两就被卜夏抢过去一吐起烟圈。江持这才想起来秋后算账，揽着卜夏肩膀威胁：“小兔崽，小我五岁还让我喊你哥！”

他皱了皱眉：“……哥。”

江持收拾好自己后，又给卜夏洗了洗，然后才打电话给路音，叫他找保洁清理现场。路音知江持和卜夏的关系，这时候接到老板电话也见怪不怪了。

“持哥我去了？”

江持不知永远这样指的是什么。是永远让他在下面，还是说两人之间的永远这么和谐。可不是哪个，他都无所谓，只要卜夏舒服了。他刚要不假思索地回答“好”，又听到卜夏动情的声音。

江持气急败坏，像公打鸣一样叫个不停，果然把卜夏逗坏了。

卜夏的声音这时候少了些嘲笑，多了些。他又说：“我们永远这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