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事去医院，你不要脸我要脸。”卜夏甩开江持给他穿了一半的袖，从床上拿过药箱，也不翻到什么药膏，挤来一些顺着自己的沟摸下去，随便抹上了，也不到底是什么药膏，到底抹到了哪里，反正都是给江持看的，让他心安。

江持从亲吻中得到卜夏的回应后，心情大好，虽然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他下了床，从柜里取药箱，拿了那他经常给卜夏用的药膏。

“我叫你起来！”江持直接扑过去把又一声不吭地卜夏翻过来：“你没听见么？”

“你趴下，我看看下面。”

“起来，穿衣服。”

但他还是趴下了，因为不想和江持废话。

江持一手揽上了他的肩膀，吻得比刚才更用力了，几乎不给卜夏气的机会，另一只手也开始在卜夏的腰际间游走。

隔了几秒他才说：“那你明天早回来，别在你那破咖啡馆待太晚。”

“江持你有完没完？”卜夏终于忍不住了，不知江持反反复复折腾个什么劲。倒不如现在再自己一个耳光，他现在真没心情和江持上演你侬我侬，他卜夏是鱼吗，七秒的记忆？怎么作践他，他都无所谓吗？

很小心，尖勾着卜夏的上，着他的牙关，试探着卜夏的态度。卜夏早就受够了他这样的反反复复，当下只想一觉睡到明天，不再想这事。他下还被人抓在手里，他不想和江持真的因为亲吻这小事厮打起来，只好张开嘴，让江持来，也有一搭没一搭地合着他。有一搭是因为卜夏想赶过去，没一搭自然是因为他现在没有好心情和他温存。

卜夏被他憋得难受，可能更多的是他不想再这么心不在焉地和他亲下去了。他剧烈地咳了起来。

卜夏听到江持“咔哒”一声收起药箱，以为没什么事了，便闭上睛想睡觉，也不自己的还在外面。

这神经病真要带他去医院。

“没事。”

亲完这一通，就让我睡觉吧。

卜夏“嗯”了一声，把被蒙在上，转过去。

江持没料到卜夏这一系列迅速的动作。卜夏今晚不想去医院就算了，明天他会叫个医生过来。

卜夏迟疑了一秒，觉得没劲透了。江持你不用整这些，我也死不了。

江持当然知他什么意思，手上也不敢再给他穿衣服。自己这次有多过分，他再清楚不过了。

他回到床，先是给他嘴角抹了一些。

卜夏以为自己听错了。江持又发什么疯。

“江持，”卜夏声音低沉得很，江持一下僵住了：“你觉得这样有劲吗？”

他抬起胳膊把江持甩开：“你有病吧？”

至少刚才他回应了他的吻的，江持想着。他给卜夏提上睡，然后盖上被，最后还是忍不住伏在他上，把被从卜夏上扒下来，看着那人的脸颊凑上去吻了下。卜夏没什么反应，江持只好关了灯，在被窝里从后抱住卜夏。

江持没理他，一脚迈下床打开衣柜，随便丢了两件也不知他俩谁的衣服，回到卜夏边，抓着他的胳膊就要给他穿。

江持褪下他的睡还有内，就看到了那里。血甚至还黏在门周边，此刻颜已经有些暗红了。江持甚至想把这人抓起来，扣着他的下问，怎么就不能照顾一下自己。可他本用不上受伤的，如果不是自己贪求更多安全在作祟。

江持不知他的心思，只以为自己不小心又把他疼了，连忙松开他，歪去查看他的嘴角。

江持没理他：“去医院。快，起来穿衣服。”

卜夏声音轻飘飘的，不以为意。

卜夏对上江持的睛，才意识到他真的叫自己起来。大半夜起来，什么？今晚是过不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