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卜夏甚至都没有听见，直到自己的脖突然被人掐住，他才回过神来。

卜夏倏地睁开双，盯着江持不敢相信自己又被了一个耳光。

江持又在他下了数次，然后了来。江持早就毫无兴致了。

倒不如真把自己掐死了。

江持一怔，松了力气，听到卜夏继续断断续续地发声音：“你掐死我……卜家的东西就……都是你的了……就再也没人和你……抢了。”

卜夏的脸因为疼痛而发红，汗珠大颗大颗地从他额还有脖上往下落。那人闭着，咬着下，只有自己撞的时候才会因为疼痛而发闷哼。江持还看到了饭前卜夏被自己打坏了的嘴角。

卜夏混之际听来他还要在自己脸上，便闭上了睛。

江持撤了来，直接把卜夏翻了过来，然后又立刻了去。

吗，求我轻一，说话啊。你他妈的为什么不说话？

“你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和我很痛苦是吗？”

江持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睛，里面有震惊，有委屈。江持又是一瞬的害怕，却还是用另一个耳光掩盖了自己。

“我他妈叫你装死……我掐死……”

“睛闭上，我不想大半夜送你去医院。”

一粘腻的东西在自己脸上。卜夏想，也就是江持的东西，换个人对他这么，他早把人生吞活剥了。江持完事之后去了浴室清理自己，卜夏这个时候既不想费那个力气去一楼洗，更不想再和江持一起洗。他着那些东西呆坐在床上，一遍遍地回想刚才发生的事。

过了一会，江持从浴室里人模狗样的来了，好像刚才要死自己的那个人本不是他。卜夏实在对男人的没什么特殊癖好，要不是江持喜这样……要不是江持喜，他怎么会允许别人这么恶心自己。卜夏笑自己可怜。他见江持都没看向自己，直接饶过他上床躺下，他知今晚差不多就要结束了，江持要休息了。江持向来严格控制自己的作息时间，那酣战到天明的事情是不会发生在他俩上的。卜夏这才站起，去浴室洗了把脸。

这就是他要和他说的。江持一瞬间恨不得真掐死他。卜夏的脸因为窒息比刚才更红了，江持苦笑一声，松开了他的脖。找回气机会的卜夏一气，然后止不住地咳。

他剧烈地咳了起来，这一刻真有站在生死边缘的觉，而江持竟然没有放弃用力，到最后他甚至连咳声都发不来。

卜夏仍是像条死鱼，一声不吭，甚至连闷哼都憋回去了。江持见他嘴被自己咬得渗血来，都不肯说一句求他轻的话，扬手又给了卜夏一个耳光。

“你为什么不声？你给我声啊！你是想去找别人吗，想在别人你的时候叫吗，你他妈的别以为我江持离不开你。”

他一定痛死了。

卜夏在床上被连了两个耳光后，浑一沉，牙齿也放开了下。他不用通过上的痛来分担下的痛了，这两个没有缘故的耳光让他瞬间麻木起来。

这人终于肯说话了。可他在说什么？

“你掐死……我吧……”

江持“你”字还没说，就被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