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个小孩呢。

琪方两不停的留着泪，哭的声音也小的可怜，被欺负狠了之后连怎么求饶都不会。

场外——

叶程安见他不再动弹，过去把振动调到了一档，然后拿起了桌上已经燃了一会儿的蜡烛。

“小叶这孩能成大事。”一位向导看了这许久，叹。

见了面之后他开始莫名的烦躁，哨兵的本能让他亲近这个向导，而这也是最让他抗拒的。

又是一阵酥麻从后直窜到了指尖，他被撒到脸颊上的蜡油的清醒过来。看在他得舒服的份上，他在心里对自己说，我以后不讨厌他。

他把蜡烛放在一边，伸手握住那颤颤巍巍吐着的小东西，轻柔又快速的抚着。没有多余的调教，也没有另外的安抚，就这样简简单单的，让男孩迎来了他今天的第二次。

“是啊，”老爷笑着摸摸袖扣，“也是这小有福，我们那时候哪有这待遇，都是自己扩张好了才敢去见向导。”

烛芯已经快要被蜡油淹没，火焰只剩很小一团，看就要被淹没。

叶程安拿起那粉的蜡烛，借着这最后的火焰燃放在一边。然后把在旁边放了好一会的振动拿了过来，慢慢被扩张后稍微有发红的后，小树杈抵住会，长把手后面的钮——最档。

这个人真好看，他想。

又过了一会，可能是两分钟，或者只有一分半？琪方的挣扎就开始微弱下来，只剩微微颤抖着。

“唔！唔唔！唔！”

“呜呜……呜…唔…”

他一向不喜和人有肢接，疏导的时候也只神疏导，学校里所有关于向导的课更是听完就忘。所以爷爷压着他来参加节目的时候他就很不乐意，知是这个论坛上很名的向导之后就更不乐意了。

琪方的睛里已经被泪模糊了，他看着因为背对窗而镶了一圈金边的人，有委屈有茫然，还有些空。

琪方哪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立刻像条被冲上岸的小鱼一样扑腾起来。嘴里蜡烛的火焰瞬间熄灭，蜡油也洒落了一片。

叶程安这会已经了两指，他把手来，三手指并成锥形再次刺。

后的振动还在辛勤工作着，琪方的不一会就再次立了起来。

倾斜烛火，蜡油密密麻麻的滴落下来。叶程安在他前画了一个扇的廓，然后一笔一笔的描摹上扇骨和扇面，让他的肌不停收缩着——这已经是他能的最大反应了。

这个向导明明长得这么净，却那么脏，他想。

叶程安稍稍往后坐了一，盘起脖。微笑着静静看着琪方挣扎。

叶程安看了看，已经了一回了啊。

等到三手指可以自由的时候，叶程安觉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琪方倒是躺在那里昏昏睡，嘴里的蜡烛已经没了一大半，彻底把他的嘴封住了。

叶程安看着这小孩一副被蹂躏过的惨样，了他茸茸的脑袋。他明明也没打也没骂，看琪方这样还以为他多惨无人呢。

第一次扩张会相当费功夫，而且对象还是个不听话的小孩。饶是叶程安力还不错，这会也觉得弯腰弯的背疼。

（画外音：现在也是啊！现在也是！）

陌生觉让他有茫然，想不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