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回家吧。等着，周日给你整个大的。”说完周凌眨了眨，推着车和褚昭一起了车棚。

边趴着的人此时也刚好侧过，看到了这个动作后，把他的指吐来，继续趴着装睡了。

“今晚上么？”

但周凌想到刚在褚昭袖上看到的那两团渍，替他回答了自己：“，都哭了。”

两个人晃晃悠悠地走到车棚那里，像往常一样，找了个角落凑在一起接了个吻。

电影还没放完就下课了，老班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又延长放了三四分钟后，开了灯让大家赶收拾东西回宿舍或者回家去。

还是有戏的。

那张埋在胳膊上的脸忽然抬起来瞪了他一，周凌也正扭看着他呢，发现褚昭抬了，手指动得更快了。

“我……”褚昭白了他一，想逞个嘴，但想到每次都被周凌从自己上又讨回去了，脆及时闭嘴。

被夹得来都不好，周凌刚用了一下劲，褚昭就伸手住了他。

“慢……”只发个气音，褚昭就受不了地咬着嘴又趴回去了。

凳因为坐在它上面的人的抖动，而发些轻微的响声。

褚昭没被哄动，趴在胳膊上着气。

周凌怀疑自己的那指会不会被咬血了，但看着褚昭绷的脊背还在发颤，他放纵地没有指来。

指尖被大死死夹住本动不了，周凌只得先缓了一会，把桌上堆的书摞得更。

之后是周凌嘴里“轻”的搓和。

完后，周凌回看了时间，弯腰凑到褚昭的耳边，哄着他把打开。

离下课还有五分钟时，他把自己的手从褚昭的内里了来。去的那跟手指指尖有些发皱，他轻轻了一下尝了尝褚昭的味。

“难受了用巾敷一敷。”

在他指尖下被不停地捻压着，随着刺激收缩又放松，一的顺着指来，打了他的手心，也渗了褚昭黏的内上。

“好。”

电影似乎演到了，每个人都看得迷。

周凌和褚昭是最后离开教室的。

上下两张嘴都得不行，褚昭牙齿狠狠地咬着他的指节，下面却化了。被轻轻戳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把他的中指吃了里。

“那咬着我的手，我轻摸。”

周凌能听到他呼有些重，大概还是张，“不那算了。”

拨，指尖下去住了褚昭的。

没人在意这些声音，但褚昭却绷了，在越来越张的神经里，大和死死地绞住那只作的手，控制不住地了。

“好。”

手指勾着那下勾了几下，旁的人终于还是松开了，把他的指了嘴里。

“回家早睡觉。”

“……”褚昭抿着嘴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