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灼地将自己勃起的鸡巴插进林冲空虚的阴道里面,却是还不等鲁智深用力动作,林冲紧致有力的嫩逼便主动将鲁智深的性器夹吸至深处,温热湿滑的通道似乎很是迫不及待,淫荡的骚水更是往外越喷越多。
这般异常舒爽的滋味,鲁智深也是第一次体会,此刻他本就热胀的鸡巴控制不住地又变得更加粗大起来。
双手掐着林冲瘦劲的细腰,鲁智深便挺腹用力,极其凶猛地往林冲逼肉最里处的地方,一次又一次地冲撞进去。
林冲却是觉得鲁智深那硬胀无比的粗物将他瘙痒饥渴的逼肉操弄的很是兴奋,忍不住便抬腰挺臀,方便鲁智深更深地往阴道底处来回抽插。
“噗嗤噗嗤”的淫水被鸡巴撞干的声音,不停地从鲁智深和林冲下面紧密交合的私处发出响动,此时两人的身体均是热烫不已,呼吸更是急促灼烫,肉体毫无空隙地相贴着,淫荡的低吟声似乎也将他们的心境完全搅乱。
那异常热胀的肉棒被紧致的逼肉夹咬的快感持续上涌的时候,鲁智深便再也忍耐不住,将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在了林冲的阴道深处。
而林冲因为身体高潮而外泄的淫水,此刻也止不住地流溢,虽然方才激烈的性器交合让他觉得暂时的满足,但现在明显还不够,因为他身上的温度依旧热烫的十分厉害。
鲁智深见林冲的脸庞因为被情欲沾满,而变得色气不已的淫荡模样,他也是不怎么忍心停下来,“弟弟,身体现在可还好?”
林冲张嘴舔咬了下鲁智深的胸乳,只哑着嗓子对他说道:“还望师兄今夜不要怜惜我,下面好像饥渴的厉害……”
鲁智深被方才林冲那亲密的咬乳动作一弄,心神却是忍不住晃漾起来,还未从林冲的阴道里面拔出的鸡巴,此刻抑制不住地又变得格外热硬起来。
动手将林冲的双腿架在肩上,鲁智深便顶着林冲湿润不已的肉逼,又猛又重地在逼肉里面一来一回地狠狠操弄着。
红透了的阴道肉被鲁智深硬胀无比的鸡巴操弄的不时外翻,看起来像是美丽至极的花苞,在不停盛开,惹得鲁智深愈加发力地插干着那水流不止的阴道。
一直到三更时分,禅房里面异常激烈的交合淫声,才逐渐地歇缓下来。
为了避免寺中的那些泼皮过来闹事,鲁智深帮林冲清洗干净身体,便将他悄悄地送了回去。
天亮时分,昨日的那两个泼皮走到禅房边想要看看情况如何,却是被鲁智深用禅杖狠打了十几杖,眼见他们的皮肉流出了血渍,鲁智深才堪堪停下了手,
“你们这些鸟人,整日净干些坏事,今日我不将你们打残,便是轻饶了你们,若是敢出去胡说半句,休得怪洒家无情!”
那两个泼皮此刻身体疼痛不已,哪还敢激怒这发火的花和尚,怕是哪天这人真下了重手,自己便丢了性命,此时只转身踉跄地往外急走,恐惧着鲁智深再用禅杖狠打他们。
因为放心不下林冲,鲁智深过了几日,便亲自去了林冲的住处,林冲看见鲁智深,却是低声开口对他言语道:“师兄,我向旁人打听了我的怪处,那人却说这样与女子同阴的身体,也许会孕子……”
“什么!”鲁智深闻言,他的心里开始担忧起来,但事情既是因他而起,那他也理应负责,“弟弟莫要害怕,若是真的发生那事……”
“弟弟只管来寺中找我,定不会让他人说三道四!”鲁智深此刻的语气听起来俨然十分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