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幕落到樊於期眼里,仿佛舔到了他的心坎里,心里的一道墙微微晃动了下,顷刻便崩塌了。
抽出深埋他体内的按摩棒,随意的甩在地板上滚了好远,淋漓的肠粘液随着它的滚动留下一道水迹。
体内的骤然空虚,冰凉的空气快速填充进来,带给他一瞬间的安定,转而冰凉又刺激着穴肉收缩,空虚让季凉川睁大了迷茫的眼睛,可怜又无辜的看着樊於期,他心里最后一点碎石也随之粉碎的一点也不剩了。
滚烫的茎柱硬挺的闯过柔软的关卡,和按摩棒几乎一样的粗大大刀阔斧般得碾过穴肉的每一寸敏感。
樊於期双手掰开温热的臀瓣,将自己送进他的体内,里面紧窒温热,柔软滑腻的穴肉乖巧地贴合着他的东西,每一寸褶皱的缝隙都被翻起照顾到,像是泡在一眼暖泉里,带着温柔却不容反抗的力道吮吸着茎柱,包皮都被翻起,粉嫩的马眼和湿滑的穴肉直接接触,贴紧,抚摸。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人们热忠于这种运动,而且乐此不疲。
季凉川修长的大腿被掰开,几乎拉成平角,樊於期伏在他的身体上,粗大的性器肆意的进出,龟头轻易的戳到一个凸起,季凉川忍不住抖动了一下腰,声音愈发甜腻,樊於期发现了这一变化,于是调整好姿势,挺动着腰朝那一点撞去。
“啊…就是那儿…哈啊”
季凉川身子被撞的向上挺去,快要碰到床栏刹那被樊於期扣着腰用力扯回身底,肉棒也深深的陷进甬道深处,反复侵入。
他的腰被操的酸软,胯骨粘带着粘液碰撞出啪啪的水声,圈圈的穴肉被带出体外又跟着性器陷进体内。
樊於期扣着季凉川的腰胯,将他翻了个面,让他背对着他,摆成爬跪的姿态,高高翘起臀瓣,肉棒短暂的抽出,又用力挺进穴口,这个姿势进的很深,轻易的碰到穴内酥软的凸起。
又粗又长的茎体肆意冲撞着,毫无规律的挺弄,占有。
“啊啊啊…好痒…哥哥好大…操到了…”
“骚货…哼…这小嘴好会吸。”
挺翘柔软的臀肉特别有弹性,随着樊於期挺胯的动作,被不断的压下弹起,震起阵阵臀波。
肉棒尽根末入,杂乱的阴毛像个硬的毛刷子一下一下地搔扰穴口的褶皱。
分身进出时带出的肠液全都被打成白沫,挂在粗黑又硬的阴毛上,显得格外淫靡。
大片的汗液沾湿了雪白的床单,斑驳的湿块分布在被子上。
“哥哥快操我…顶到了…啊哈…老公用力…操死我”
“我是骚货…操我…哈啊”
季凉川被操的口不择言,从gv里学来的骚话连篇累牍,刺激的樊於期的硬物更加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