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蒙的结动了动。

帐篷内，一盏昏黄的灯在摇晃，窗外是呼啸的风声，风将沙尘带来，把天压得很黑。

“你不是不喜J吗？”弗洛伊德问：“J说，你不想当他的隶。”

“你是个天生的婊，其实你也就是找个借想让我们你，你想这一天想了多久了？”提姆问他。

“想不明白，就别想了。等我们问完了问题，你就也可以去玩。”弗洛伊德的声音如同蛇的信，穿他的大脑：“来诚实的告诉我，你是怎么卖的。”

“你看，你住了。”提姆对他挑了挑眉，艾德蒙时机恰当的跪了下来，他的被提姆褪掉，而面前又现了一双军靴。

提姆睁开，现的却是湛蓝的瞳孔。

记忆中的大卫，是一个会害羞的男孩，他可能记错了。

他告诉自己无数遍认了认了，可是闭上睛，还是能看见法国街上的橡树和梧桐，看见中时的篮球场，看见尘土飞扬的沙漠。

“浪狗……”艾德蒙看向四周，他不知自己该看谁。他似乎在找一个影，但那个影消失不见。

艾德蒙看着这两个人，他接过了提姆递来的薪资单，上写着每个月多两千元的薪，这笔钱对他来说，应当是一笔重要的财富。

被黑暗包裹的帐篷中，男人的目光在他的肌上舐，他没有穿上衣，他记错了，他脱掉迷彩服之后，T恤并没有穿上来。

“你看，不听话，不诚实，把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弗洛伊德怜悯的看着这个灵魂正在被撕开的人，他听见了艾德蒙几乎垂死的挣扎：“J呢……他……他什么时候回来……”

外，其他在玩的人形犬胆怯的看了过来，地上着一个球，似乎是他们的玩。

艾德蒙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觉自己的被人掰开，他如同一只狗一样趴在地面，茫然的，颤抖的待在原地。

他让艾德蒙的视线放远，那些狗在外歪在一起慵懒的晒太。那些浪狗无忧无虑的趴着，有些还把傻兮兮的埋到池里去喝，一边喝一边摇着尾。

他的记忆被搅烂，他开始回答。

他是不想。

“需要我什么？”艾德蒙简短的询问，但在这一瞬间，他觉到一纤细的手指摸了上来。

男的荷尔蒙在伸张，大卫的蹭在了艾德蒙的脸上。

“你很期待这一天对吧。”提姆的声音从后传来，他其实也不太能确定提姆的声音是不是这样的。

属于白人男孩的手指在他的上拨动，他错愕的回，将人的手掰开，看见大卫诡异的笑意在镜片后面漾开。

也可能是，他以前记错了。

“长官……”当一个火的东西抵在自己后时，艾德蒙的一片发麻。

温厚但又暴躁的提姆也走了过来，他的手住了艾德蒙的，实的上被人用糙的手指重重的一掐，艾德蒙不适的转过，几乎开始质问：“你什么？”

骨里面，的确不想。

记忆中有些东西在变形，灵魂中有些东西在破碎。

提姆看着他，大卫也看着他。

“是吗？”提姆了一雪茄，将烟圈吐在了艾德蒙面前：“可就这么给你，是不是太容易了？”

混沌的灯光闪烁，提姆上散发来的鬼魅气息消失，或者说是更了。他将手从艾德蒙的里伸去，糙的带着茧的手指从他的中划过，去碰他的后。

他的后松——不知为什么，反正是松的，饥渴的开合，期待着人的。

是大卫，那双小的脚经常被艾德蒙怀疑他的本是不是女人，而大卫将从里掏来的时候，很明显是个男。

“很久了。”艾德蒙沙哑着开。

“我……”艾德蒙发了一个音节，不知如何解释。

“我不知。“弗洛伊德耸耸肩：“这里是犬舍，没人来。这里都是浪狗。”

“罗兰，你喜这事，对吗？”大卫叫艾德蒙的姓氏，他一贯喜这么称呼他：“如果你让我们都舒舒服服的，就把这个中尉的位置让给你，怎么样？”

“我……”艾德蒙手足无措，他突然有些慌张的顿住了，然后了：“喜。”

“你不喜吗？”弗洛伊德的声音与提姆的声音叠在一起。

“我想当。”他如此开，提姆咳嗽了一声，旁边大卫的神也闪动了一下。

“我想要这笔钱。”艾德蒙开：“我妹妹快上大学了。”

猛犬崩溃的哭声来，不过疼痛也消减了他的情，让他得以在原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