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艾德蒙，这个问题他没什么不敢承认。

“未来多喜乐。”

“昨日已逝去，明日多好，一切哀痛已经死去，一切愉即将复活，未来多喜乐”

“上帝从未远去，主永远恩赐祝福”

即使兴奋到这个地步，他也还不至于，还能稳住自己的。

对于归家的雀跃，有想看到父母妹妹的思念，有晋升后的荣耀，有被路上离谱少年炫耀的嫉妒。

不用刻意讨好我。这是调教师会说的最多的鬼话之一，艾德蒙未来会对这句话有着更刻的理解。

“如果你觉得女人更，现在肯定没有什么的意愿；但如果你觉得被更，我们就可以。”弗洛伊德说的很明白了。

“耶稣替我们承担痛苦，世间只剩下无比的快乐”

艾德蒙结结的唱着这首歌，他的声音很好听，唱歌也很受迎，但他此刻的已经快支撑不住了。

“未来多喜乐。”

而此时，他已经有些绷直的大脑里只能理解到诚实这一个信息，于是回答：“上女人，先生。”

“你还喜女人，是吗？”弗洛伊德问他，他的手指掠过嘴角，将自己的一半表情遮掩住。

他从来这样，情绪低起伏的在灵魂里炸烟，从来不在乎，只是去享受当下时间带给他的受。那天正是复活节，风还很凉，街区的小屋旁边摆满了复活节彩，不远传来了奏乐和庆的声音，节日游行正在缓缓的走过来。

“是。”艾德蒙没有不回答问题的权力，他，的确如此。

艾德蒙提着箱跟他们一起走，一起大声的唱歌。

古老的民谣终于结束，他发了一声哀悼一般的。弗洛伊德架着脚坐在椅上，他的手托着自己的侧脸，脸上没有写任何表情。

“我们念一切，念一切，传送主的恩德”

死而复生之后的艾德蒙被捆在原地，奇怪的令人作呕的玩他的里，一下又一下，令他骄傲的二十厘米突兀的张着，但只是一个让人观赏的玩，丝毫不值得任何骄傲。

人们从自己的屋里开始跑来，游行的队伍渐行渐近，带着歌和笑语，他们唱着当地的一首古老民歌。

当日微凉的冷风与沸腾的人群已经远去在记忆里，夕每一天都在重复，照着同样的人，却有着不一样的生命。

艾德蒙张了张嘴，他的现在沸腾的厉害，如果没有环和堵，他的能随时洒来。

艾德蒙被鞭戳的浑哆嗦，他现在发，已经到了要克制自己的地步。

“你现在，还是跟女人？”弗洛伊德问他。

“……。”他只能这么回答。

艾德蒙怔住了，他的嘴蠕动，回答不来。

艾德蒙知这个人肯定不是来听他讲故事的，他大概有别的目的——但艾德蒙的思索被反复折磨的情打断，他的神经一片燥，仿佛里的尾酒被彻底打翻，撒了一地，混着脏污的泥土泛起了泡沫。

“那你觉得——”弗洛伊德的声音略有拉长了：“上女人，还是被男人上？”

是一恩赐

“这样啊。”弗洛伊德，他将鞭放下来，果然没有鞭打艾德蒙的意思。但那细长的东西被落在了艾德蒙的上，戳动着那个极其，同时又极为渴望发的东西：“那你现在呢，被的吗？”

弗洛伊德让他事无细的讲述一切，连歌也让他唱来。他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的兴奋而彻底涨红了脸，不过好在被J要求每天到今天，他的耐受度已经上升了很多。

“你现在打了针，有两个地方可以获得快，你现在，还是以前女人？“弗洛伊德又问他。鞭撩拨着堵，似乎在给他一个暗示。

“回答我的问题。”弗洛伊德调，但他又温和的打了个回旋：“要诚实，诚实就可以，不用刻意讨好我。”

艾德蒙不被允许直视他，因此只有余光能看到这个男人的半张脸，而他现在用手遮住了那个分，艾德蒙彻底不知他此刻的心情和神情。

“听起来，你以前过的还开心。”弗洛伊德空闲的手拿着鞭，仿佛谈论故事一样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