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彻底的修士会失去理智，没想到这句话放在李明轩上又有些不同之。李明轩表情狰狞，他挣扎着捂住脑袋，又陷了煎熬的拉锯战之中，理智和望在他里对战。

他随手抓起谢言的衣领，向着李家庄的方向走了过去。

实在是怒火攻心，谢言“哇”的一声，又呕来一滩血。

“吼！”

“大师兄，李明轩已然，不要再对他抱有希望了。”

他急切的声音在谢言耳边响起，看到苏玄清现，不仅谢言松了气，就连李明轩的情绪也变得更加暴戾了。

“……知晓了。”

“不、不……”

苏玄清神一凝，他轻声说，起剑诀挥向不知如何站在原地不动的李明轩。

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放弃了我？为什么斩断了我们的羁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现在谢言还不能死，他的份限制了苏玄清对他的理方式——对待李明轩的办法也不能在他上复刻。

苏玄清哪里会心慈手，不过是样罢了。不过他废了这样大的功夫，让李明轩就这样轻易地死去实在是太便宜他了，而且正之中该有的探灵法术一都不少，后的李明轩活着更符合苏玄清的利益，他还想着看到李明轩众叛亲离的场景呢。

而谢言此时也不过弩之末，撑着一气看到李明轩被“击杀”后，他前一黑，了过去。

你倒不如直接杀了我！

一句话。

他受伤昏迷苏玄清最多也只得个看不力的惩戒，气缠对于普通修士非常麻烦，然而谢言背靠大树好乘凉，倒是不足为虑——可他若是死了，又或者是彻底了，那他背后的家族可不会轻易放过与这件事牵扯上关系的人，就算是以苏玄清如今的份，面对基厚的千年世家也不过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等到确认谢言了过去后，苏玄清这才收了担忧的表情，他冰冷的视线落在谢言上，一直隐藏着的本在这一刻显无疑，他看着谢言，并不像是在看一个活生生的人类，而是在注视一件是否有什么用的工。

“谢师弟？”

另一边，谢言看到苏玄清沉默地站着一旁，他咳嗽了几声，哑着声音说：“先前还有第三人在暗虎视眈眈，大师兄务必要多加小心。”

“谢师弟，你可有事？”

他知苏玄清和李明轩关系熟稔，对方甚至将李明轩安排在清宵长老的山峰上事——然而彻底的修士就算是清醒过来也不过是让世间又多了一个祸害，这是正千百年里血淋淋得来的教训，苏玄清并非不清楚，但谢言却害怕他囿于情之中，不能向李明轩剑。

他说不成句的话语，只能一声一声低吼着，苏玄清却能在和他对视时看来他怀有愤怒而又委屈的情绪。

不过谢言如今气，苏玄清也不算白用功——相信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受到谢言的刁难。

他一生顺风顺惯了，哪里遇见过这样不要脸的袭击——一个人不要命地拖延他的攻势，一个人在暗朝他放冷箭，真真是无耻之尤！

苏玄清见时机差不多到了，这才施施然从暗来。

因此哪怕苏玄清挥的这一剑招声势浩大，落在人上也不过雷声大，雨小，不能形成致命的伤势，引颈受戮的李明轩倒飞去，看上去奄奄一息，实则还留有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