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商场里卖力推销的售货机器人。
“反正他们也不需要干什么,就买回家干那档子事儿,这样的体质更好,水多、柔软、还听话,让干啥就干啥。你要是玩腻了,就把他们再卖出去或者和别人换一换,弄个新的回去呗!就是玩的时候得稍微小心一点,别折腾得太狠,要是不小心玩死了,可就太亏了!唉,我当初就折在这上头,妈的,双胞胎的双性人,年龄还小,都是雏,多稀罕呐,那肯定能卖个好价钱。都怨我没控制住,想先稍微弄一弄他俩,没想到一下子给玩死了。”
那人说着说着,渐渐露出了龌龊的、令人作呕的笑容,对霍明湫说:“你看现在那些有钱的,哪一家不养好几个双性人,有的是从小就养了。我可听说了,有钱的嘛,那是流行几个人玩一个双性的,推来送去的交情呗,旱路水路能一起弄,一个上完另一个上,弄起来快活得很。就是我没见过双性人怀孕的,听人说,有怀了的生下来又是个双,这可真值,玩过大的还能再玩小的……”
霍明湫垂下眼睛,问:“双性人都是这样的么?”
“啥?”那人没听懂这句话。
霍明湫瞥了他一眼:“没事。”
那人被这一眼看得下腹一紧,他直勾勾地盯着霍明湫,目光邪淫,简直像要将霍明湫给生吞了:“我说兄弟你也长得不错啊,要不、要不……”
他没能说完后面的话,因为一发子弹轰掉了他的半个脑袋。
子弹朝他高速射来时,他只来得及看到了黑洞洞的枪口后,那个年轻人漂亮而平静的眼睛。
……
“行,那晚上六点见……嗯……老地方。”
段原刚关掉通讯仪,就看到霍明湫出来了。
“你刚才在和谁说话?”
“李漪。”段原顿了顿,说,“约了谈点事情,顺便吃个饭。”
“哦,那我能和你一起去吗?”霍明湫问。
霍明湫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浴袍,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着水,脸上被热气蒸腾出浅浅的红晕,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晶莹剔透的水珠沿着裸露在外的小腿滑落。
莫名地显出几分诱人的软和欲。
见此情景,段原的胯下再次蠢蠢欲动,他之前为霍明湫手淫时就已经硬了,现在那原本就未消下去的阴茎更加肿胀几分,勒在内裤里甚至有些疼痛。
“霍明湫,”段原哑着嗓音,“过来给我含含。”
霍明湫顺从地走过去,在段原身前站定,然后跪坐下去。他低着头,双手解开段原的腰带,从内裤里将阴茎释放出来。
粗壮的散着热气的狰狞巨物已经完全苏醒,在霍明湫手中兴奋弹动,顶端吐着黏液。
霍明湫用两只手握住,揉弄着那根肉棒,将液体涂抹在上面,时不时地吮吸一下,在表面留下湿漉漉的唾液,刺激段原难以自抑发出一声粗喘。他低头凑近了作势要张嘴含住龟头,忽而又抬头看向段原。
此时,他自下而上看着段原,眼尾上挑,眼中含水,浓密的睫毛化作了振飞的蝶,扑闪着足以引起风暴的翅膀,饱满红润的嘴唇染着粘腻的白浊,一滴水珠从凸起的喉结越过胸膛,滑到了更幽深的地方。
他身上的那种软完全消失了,只剩下勾人的欲与挑逗的浪。
霍明湫握住段原的性器,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的白浊,轻声问:“你要我给你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