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埃丹暂时对死亡这条线失去兴趣。

埃丹惊讶地眨了眨，几秒後，用力抱对方蹭：“我最喜你了，小伊瓦！”

伊瓦：“我没有问你这个。”

埃丹看着他，笑：“你觉得我不会死？”

埃丹果然没有否认。他急切：“亲的，你想去吗？去了会让你兴吗？”

地盯着下方，无视自己被蓝的血浸透，无视周遭的嗡嗡声。

伊瓦心想，如果埃丹维持刚才的样，在骨堆上舞，那一定很。

这个动作有幼稚，像孩抱喜的玩偶。

发情期已暂时过去，伊瓦的官比之前更加清晰。他能觉到，埃丹喜游走在死亡边缘。就这个角度来说，他确实是疯。

“哇！”埃丹开心起来：“那麽，我们就去吧！亲的，这可能要一时间，但是我……”

伊瓦：“为什麽想让我兴？”

伊瓦叹气，换了个话题。

埃丹急切的说：“喜你不会让你兴吗？那麽，我该怎麽让你兴？”

埃丹毫不犹豫：“我想看你兴的样。”

埃丹无所谓的“嗯”了一声。“别担心，他们伤不到你，小伊瓦。”

埃丹絮絮叨叨地说，看起来真的非常兴奋。伊瓦的视线越过他的肩，看到黑雾逐渐化在黑暗中。

伊瓦笑了一下，没有回答。他只是越过埃丹的肩膀，看向後面的黑雾。问：“每天，那些东西都会涌并追赶你，对吗？”

埃丹眨了眨：“啊啊，小伊瓦真是的。”

“至少现在不会。”

他本能的觉到，尽并不是一片空无，有透明的墙存在。

埃丹：“是因为我还有力气抱你吗？”

破破烂烂的翅膀也重新伸展开来，散发绚丽而妖异的颜。

伊瓦盯着埃丹看了一会。

伊瓦沉默一会，糊地说：“大概。”

埃丹笑：“亲的，重新为我着迷了吗？我知你喜我的脸。”

这是他避开规则、穿越界线，到天堂找伊瓦的代价。他对此一都不介意，即使追赶他的力量会越来越。

伊瓦依然盯着下方，几秒後才转回，静静地看着他。“你不会。”

伊瓦：“不只。”

埃丹歪：“可是，那真的不是什麽了不起的东西。再等几分钟，他们就会化在影里。”

血伸展蔓延，覆盖住的骨，织成完整的。接着肤生长，光细致。没多久，前的面容便回复原本的艳，只有一些残留的血，昭示先前发生的一切，包括他受伤到见骨，都不是幻觉。

但这句话，他永远不会说。

或许该说，那才是埃丹本来的面貌。半死半生，在界线上舞的危险灵魂。

“但是，你刚才一半骨，一半血的样也很好。”

伊瓦没什麽表情，淡淡的说：“喔，但是我没那麽喜你。不过没差吧，我猜你不介意。”

伊瓦缓缓说：“你还没有打算死，因为你想继续玩我。”

“地狱的尽在哪里？这里也有墙，对吧。”

他顿了一下，吻变得定。“埃丹，如果能打破这里的墙，我会非常、非常兴。是你从来没见过的程度”

夜晚降临了。

嘴上抱怨，但他却没有否认。他拍了几下翅膀，伤便以可见的速度恢复。

伊瓦难得没有否认，他笑了一下：“没错。”

埃丹说得没错，那东西只会在白天特定时段现。他熟悉这些规则，或许是因为，他喜游走在界线之间。就像稍早，他刻意让自己受伤，让自己看起来半死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