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主人抱得死死的,不许别人碰。
“今天射了几次?”江游用手指点了点他半硬的性器,语调平静。
“两次。”严起低声回答。
算上他早上惊醒后借着江游的气味撸出来的那次。
大概是觉得这还在可行范围内,江游一手捏住他臀肉逼他将屁股翘起来,另一只手的手指终于借着热汗与之前的润滑直接探了进去。
严起心底天人交战,头埋得越来越低,终于在江游手指按擦过他敏感点之后克服了羞耻感,微微发颤地“汪”了一声。
他知道江游是喜欢把他当狗玩的,他也会在这种时候体会到不一样的快乐,但如果不是江游有这个意图,他其实很少主动这样做。
在后穴里不紧不慢捣弄着的手指停顿了一下,随即抽出,江游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你自己来,别出声。”
严起跪直了一些方便动作,半点不扭捏地伸手去脱江游裤子,江游则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他臀肉玩。
他下手有些用力,像是在出神似的,并没有控制力道,严起吸了口冷气,毫不怀疑明天那里就会淤青。
江游的性器只是半硬,严起撸动了几下,手指绕着顶端打转,然后一手将后面撑开些许,一手扶着硬热的性器将它缓缓纳入窄小的穴口。
有段日子没有真枪实弹地和江游做了,才吞入一个头严起就有些迫不及待地往下坐,痛得拧起眉,浑身上下都绷得紧紧的,只有后穴在努力试着放松。
但等完全进入后,被填满的酸胀感有大半都转化成了心理上的快感,严起用手背抹了汗,朝江游咧嘴笑笑。
大型犬的两只爪子又重新搭上江游肩背,一边不断上下动着一边主动夹紧后穴讨好在里面捣弄的东西。
他自己自然是怎么爽怎么来,没多久就沾满了一身甩也甩不掉的情欲,喘着粗气下意识想叫出来,想到江游的吩咐才咬紧牙关,把叫声憋回去。
江游手指碾了碾他的下唇瓣,叹口气:“叫吧。”
严起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随即突然贴近,在性器操入自己最深处的时候吐出一口气,狠狠咬上了江游的嘴唇。
他咬完后又很快探出舌头舔了两下,认错似的,只是死不悔改,还想撬开江游牙关。
江游搭在他颈后的手轻轻捏住他颈肉,纵容了这个亲吻,严起的舌头和他搅在一起,尝到了薄荷烟清淡的味道。
这有点像他曾经试图作弄江游的那一次。
那会儿江游还不抽烟,他倒是那时候起就爱抽很呛人的那一类烟,并且对江游这种“乖乖脾习惯”不屑一顾,于是有回故意含了一口烟在嘴里去亲江游。
江游不知道是真的没有反应过来,还是懒得阻止他,竟然任由他偷袭成功。
于是他有幸见到了江游难得的狼狈相,白皙一张脸上还染上了因咳嗽而起的红色——虽然以一下午的体罚为代价,但他还是为此感到得意,并且笑得眉不见眼。
严起闭上眼睛,不再回想,专心地用舌头与江游的舌头纠缠厮混。
亲得最激烈时严起也没停止对自己的操弄,江游还偶尔松开手让他突然坐下去,操得极深。他自己一上一下动作幅度也很大,江游微微眯起眼睛,在严起撑起身时将他用力往下一按,射进了温暖紧致的肠道深处,同时不忘伸手堵住严起前方的出精口。
严起猝不及防,当即哑声泄出一声难耐的呻吟,虚着眼睛看江游:“爸爸……”
“嗯。”江游应了一声,刚分开没几秒的嘴唇很轻地挨了下他的唇角,然后才松开手。